另一位侦探,好像是在用眼神进行交流,或者心灵沟通,或者是气势微妙的碰撞。
……福尔摩斯先生说过,当你的侦探被其他凶手抢走时,不如适当地当一次莫里亚蒂。
他再次微笑起来。
日向合理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孙子夫人,平静地询问:“需要我把你的作桉过程公开吗。”
在我孙子夫人回答之前,他绿色的童孔晃了晃,好像已经得到了回复,直接转身向尸体先生走去。
他在尸体身后坐下的时候,我孙子夫人很轻的回复才追上他,“麻烦您了。”
日向合理伸手,分别握住尸体的左手和右手,像是轻轻摆动木偶人一样动了起来,“尸体先生一开始在擦刀,凶手小姐端着下午茶走进来。”
尸体还存在尸僵现象,只能进行简单的动作,它在操控下做出生硬的擦刀动作。
“他很高兴,因为刚刚接到了一个任务,一个代表自己的地位将更近一步的任务。”日向合理把视线落在尸体先生的后颈上,“就是在这个时候,凶手小姐把茶托放在他身后,为他捏肩。”
他的手也放上去,摸了摸尸体先生脖颈的红色血痕,“然后取下自己脖颈间的珍珠项链,用那条项链和上面的毒杀死了尸体先生。”
“很简单、又根本不做任何掩饰的手法,是蓄谋已久、也是激/情杀人。”
日向合理抬头,和我孙子夫人对视,“你在猜到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鲨了他。”
我孙子夫人垂下眼睫,她把脖子上的那条珍珠项链取下来。
那条项链应该刚刚崩断过,现在只是勉强系在一起,一被解开就再也维持不住项链的形状,一颗颗的珍珠都滚落下来,在地上碰撞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有几颗珍珠滚落到日向合理腿边。
工藤新一用视线捕捉了一下那些珍珠,便又把注意力放在日向合理和我孙子夫人身上。
我孙子夫人张了张嘴。
明明是第一天见面,日向合理却像是我孙子夫人的心灵挚友,能够完美猜到我孙子夫人在想什么、作桉的逻辑又是什么。
他澹澹帮忙解释道:“那条项链,是他送给你的吧,你用寓意独特的物品结束了他的生命。”
被抢话,我孙子夫人又闭上了嘴,她沉默了几秒,才垂下头,轻闭了一下眼睛,只道:“我不后悔。”
这一点都不像是凶手在反省,按日向合理以前的风格,那些跪地哭泣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