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正装,不是非常正常的行为吗?
电梯的门打开。
贝尔摩德收回手,她收敛了微妙的表情,把头转回去,推着轮椅走进电梯,“不用换。”
“我那里有套很适合你的西装礼服,已经让人送过来了。”
她估算了一下时间,“还有五分钟就到了。”
行吧。
“麻烦帮我把平板拿下来,”日向合理毫无异议地道,“谢谢。”
贝尔摩德道:“好的。”
电梯的门又缓缓关闭,把她和那位先生的身影都遮住。
日向合理调转视线,看向那位先生位置上的那碟牛排。
他在脑海中把那些切开的牛排拼凑的一下,发现对方可能只吃了一两块半截手指大小的牛排。
酒纹丝不动,只增添了氛围感。
进食是和身体状态挂钩的,如果那位先生没有偷偷私下吃其他东西的话,那大概率是真的要GG了。
日向合理开始思考:怎么把那团蓬松的棉花糖推上位?
思考着,他动了动鼻尖,闻到了从二楼传来的一种很澹、很澹的血腥味。
它真的很澹,又夹杂在酒味和牛排的味道中,和其他的味道一起在空气中酝酿,日向合理是对血腥味格外敏锐、才能第一时间注意到。
如果换成另一个人在这里,估计根本不会闻到这种味道。
而且没有打斗和挣扎的声音,二楼很安静,那为什么会有血液的味道?
日向合理抬眼向二楼看去。
贝尔摩德和那位先生都在书房,还没有出来,房门也紧紧地关闭着。
那种微妙的、偏甜的血腥味持续了几分钟,房屋外有汽车驶来的声音响起,随后是汽车速度减慢、停下来,以及司机开门下车,往这间房屋的门走来,摁动门铃的声音。
是送礼服的人来了。
日向合理移开视线,起身去把门打开。
一位穿着黑色西装,老老实实地低着头、不敢抬眼看过来的组织成员站在门外,手里还捧着两个叠在一起的黑色盒子。
楼上有开门声响起,同时,那股轻微的血腥味勐地浓郁了一下,日向合理抬头看去。
贝尔摩德面不改色地走出书房,又随手把门关上,然后低头向下看来,无声地做了几个手势,示意自己要去拿平板。
她身上也有血的味道,不过不浓郁,更像是沾染上的,而不是自己受伤了。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