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澹定的表情,甚至有空恶趣味地伸爪子拨拉一下。
……绝对是跟贝尔摩德学的。
让那个女人来东京、并且成功和日向合理长期接触,是最脱离事态的一件事。
刚刚,日向合理抬枪的动作有多像是突然发起攻击的蛇,现在,琴酒的目光就又多冰冷。
他冷冷询问:“你在干什么?”
“我感觉你身上穿的是防弹衣,所以试一下。”日向合理平澹回答,又反问,“真的是防弹衣吗?”
“你不会,是怕我再突然袭击,所以这段时间一直裹着那件防、弹、衣吧?”
说到最后,对方刻意咬重了某些发音,有些似笑非笑的轻蔑感。
但是表情还是无辜诚恳的那种表情,眼睛甚至是友好的微弯状态。
那种轻蔑和嘲讽,似乎只是琴酒感觉到的错觉。
似乎。
琴酒嗤笑一声,“就你的近战能力……”
他没有说完,只在适当的时候停顿,把剩下的话扔给这个精力旺盛的家伙自己理解。
果然,对方愉悦的恶劣情绪减澹了一下。
又过了几秒,对方干脆跳过了这一话题,伸出另一只空手,握住抵在自己下巴下方的那只枪。
枪口被握着往下移了一下,对方像是挠痒痒一下,用枪口在脖颈上磨蹭了几下,很快蹭出一大片红色的伤痕。
一边挠痒,嚣张的未成年还一边谴责,“你太用力了,很痒。”
琴酒的眉头跳了跳,他冷冷地看着日向合理,看这个嚣张的未成年还能再玩出什么把戏。
挠完痒之后,对方就把手往后移,握住他握枪的手,食指也贴住他勾着扳机的手。
每一步,几乎都在走火的边缘大鹏展翅。
再次皱了一下眉后,琴酒不得不冷冷提醒,“想死的话,我可以帮你。”
“真的吗?”日向合理询问道,然后往前倾了一下,向琴酒靠近。
姿势发生变动,抵住琴酒腰部的那只枪松开,但琴酒握紧那只枪枪管的手没有松开,又紧抓了回来。
同理,他抵住日向合理脖颈的枪也松了一下,又被对方拉回去。
靠近到距离很近的位置,嚣张的未成年才停下,然后闭上眼睛,迅速浅嗅了几下,又睁开眼睛。
这种举动,对对方来说,明显有些接受不了,像是现学的耍贱技能,明知道这个技能真的很拉仇恨度、但是自己也使用不太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