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他照例安静了一句话的沉默时间。
毛利兰头上的小角却高高扬起,她愤怒道:“哪有这样和受害者说话的警官先生啊?!”
“怎么可以问出这种话!”
她跳下病床,握紧拳头,日向合理只能看到她绷紧的背部,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却可以从声音里的情绪,勾勒出她有多生气。
“怎么可能有人精准地控制自己是不是会死啊,身为警官,用这种对待犯人的态度对待受害者,还诱供逼问,你是不是不对劲啊?!”
日向合理没想到她会生那么大的气,不只是头上的小角,就连没有扎起来的其他头发、都仿佛在随着拳头用力。
不,是整个人都在用力生气,努力表达‘我很讨厌你这种对待受害者的态度’,如果是在动画中,估计身边早就熊熊燃烧的红色火焰。
那两个警官也被震撼到了。
特别是那个年轻一点的警官,在山村警官问出最后那个谴责性的问题时,对方就震惊转头,一副‘你怎么真的问啊?!’的表情。
现在面对小孩子的发怒,更是尴尬地脸都涨红了。
山村警官也懵住了,呆滞地看着毛利兰,完全没想到她会发火。
被盯了一会儿,毛利兰的怒气稍微下降,尴尬上升,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膀,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日向合理好奇地和她对视。
于是,她又立刻恢复元气和怒气,气鼓鼓地看向两位警官,放话道:“我爸爸以前也是警官,才不是像你们这样的人,是好的警官!”
日向合理打量了一下她的后背,发现她的肩膀、手臂和腰还是用力的状态,又短暂思索了一下。
那个带着明显指责意味的问题,应该算是图穷匕见了。
再加上山村警官费力说出那个问题之前的决心,这应该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吧?
不能提供积分,就没用了。
如此想着,他伸手、摁住毛利兰的肩膀,客气地对两位警官道:“不好意思,小兰对情绪比较敏锐一点,有关我母亲的口供应该录完了吧?”
小兰对情绪比较敏感一点,所以察觉到恶意的情绪,会生气很正常。
有关日向夫人的口供已经录完了,如果还想录炸/弹/犯的口供,那就欢迎下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