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都会受到影响,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尴尬,问问题的时候也更不自在。
那不行,必须把问问题、做到像喝水吃饭一样自然而然,而且定时打卡,把积分全部吐出来。
但没想到,警方人员这么……脸皮薄?小孩子都没出声呢,就心虚的吓掉笔了。
如此想着,日向合理趁山村警官慌忙捡笔的时候,轻轻地拍了拍毛利兰,在对方鼓着脸颊转过来的时候,低声道:“对待警方要客气一点。”
想了想和问题一起飞过来的积分,他加重筹码,“等录完口供,我们一起吃雪糕。”
毛利兰:“……”
她眨了眨眼睛,“可是,”这位警官好过分!
别以为她年纪小,就听不懂对方是什么意思,对方一直在暗搓搓地内涵,日向哥哥是鲨害母亲的真凶。
哪怕不是亲手伤害了母亲,但没发现母亲的异样就是过错,甚至怀疑日向哥哥是故意眼睁睁看着母亲自鲨。
这种污蔑——!
只要是正常人,旁观这种会话,都会忍不住生气的吧?
毛利兰如此想,然后她就看到日向哥哥眨了眨眼睛。
他再次压低了声音,毛利兰几乎只能听见轻微的气音,“无论怎么样,普通民众都要乖乖听警官的话吧,小兰,要合群哦。”
离得太近了,近到她能看清对方的绿色眼睛的每一个细节,包括眼尾的那抹神色。
不过很快,几乎没等她看清一秒,日向合理就迅速起身,在病床上乖巧做好,假装刚刚只是在揉她的头。
他微微露出笑意,期待道:“那么我们继续吧,山村警官?”
呃。
毛利兰看了他一眼,又犹犹豫豫地去看那位魁梧、一看就能轻松揍爆他们的警官,发现那位警官的脸色很差,几乎不敢抬头看他们。
在听到日向合理声音的那一瞬间,他的手臂甚至紧绷住,手也紧紧握住笔,没有再反复摁笔了,而是攥着笔、形成一个隐晦的防御性动作。
之前有次误入案件,工藤新一对毛利兰讲述过这个动作,她还记忆犹新。
但是没想居然在这种地方、这个时候,看到这个动作。
明明对方是非常过分的主导者,她和日向合理是柔弱的被主导者啊……?
毛利兰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她再抬头去看日向合理,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感觉日向合理的眼神怪怪的。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