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溜达的一对眷侣纷纷拿出一枚令牌,将他们所了解的消息传了出去。
在令牌的另一端,一名身穿飞鱼服,怀抱绣春刀的中年冷峻男子,正是锦衣卫南街锦衣卫百户沈炼,此时沈炼正站在距离此地千百米之外的酒肆楼上看着离去的霄云二人。
酒肆中的客人对于锦衣卫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在这帝都里,满街都是锦衣卫,时不时都能看见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
也许在那些对大商帝国心怀不轨,或者作奸犯科人的眼中飞鱼服绣春刀是魔鬼,是勾魂索。
但在其他不曾犯事奉公守法的人眼中,锦衣卫也就这样。
在这帝都中,王侯将相比比皆是,世家门阀,以及其他圣地在帝都的居所遍地开花,帝都的人早就对这些见怪不怪了。
“王家么?想要圣药!还有指腹为婚的未婚妻?难道是那个王若曦!”沈炼神色冷峻,将整理后的消息传了出去。
涉及到皇子的事不是他一名小小百户能做决定的,锦衣卫是亲军,是皇家的家奴,只受皇帝直接统御,当然皇后皇子这些一样可以指挥他们,其他无论是王爷还是六部百官或丞相元帅都命令不了他们,所以帝辛的身份,沈炼是知道的。
锦衣卫指挥同知这边也收到了沈炼整理后的消息。
“与王家有婚约,求圣药治疗伤势!得罪了皇子留你一条狗命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还敢想其他?”指挥同知又将事情上报给锦衣卫指挥使,层层上报不可越级上报这是一条铁规矩。
前因后果已经了解清楚,人已经跟踪上了,至于最后的决断当然要让上级做决定了。
这一切帝辛不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在意,此时帝辛正在与魔女斗智斗勇,两人在语言上展开了‘激烈’的交锋,魔女婠婠攻势如火,但是面对帝辛的风轻云淡,总有一种使劲全力却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帝辛就像是一个刺猬一样,一时间婠婠竟然无从下嘴,婠婠心中气闷,眼前这个少年不肯透露姓名不说,面对自己的话总能随口破解,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却是气死个人。
此时婠婠早已不复之前的妖娆妩媚,有些气闷的坐再了旁边的座位上,显然之前的交锋让这个向来将男子玩弄于鼓掌之间的魔女很是不爽。
看到这一幕帝辛到是开怀的笑了,果然与人斗其乐无穷。
“婠婠拍卖会什么时候开始。”
婠婠狠狠的白了帝辛一眼,圣女不叫就算了,比你大这么多叫声姐姐总是应该吧?行,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