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顾瑾的身子猛地一怔，然后他从她身上撑起身子，以一种极其复杂的神色望着她。
“不要在这种时候提她。”
他的神色已经冰冷，唇间是隐忍的怒气。
“我要为自己着想了不是吗？我们发生关系的那晚，是苏幼清给我下药，想让人来强暴我，然后录下视频公开来彻底摧毁我的名声，这事你知道吗？”
顾瑾抿着唇，一声不吭。
没有否认，就是知道的。
季晓笑着，闭上眼睛，只是觉得心有些凉的彻底，眼眶发热，也顾不得自己袒露着身子在男人面前，抬起双手遮住双眼。
“那你们把我当什么了？一个只想着占有我的身子，另一个呢？觉得我是随便怎么样都能欺负的人，在M国，想找人杀我的幕后主使是谁你应该也查到了吧？”
“季晓，乖乖呆在我身边，我会保护好你。”
感觉到女人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顾瑾心口剧烈的疼着，拉开她遮住眼睛的手，却蓦然对上了她满是泪水的凄楚的眼睛。
心口苦涩的疼着，像是有千万根针扎进去了一般的疼。
“保护我？你是在保护我吗？我不是每次都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如果他们没有放松警惕的话，我现在就是一个死人了，顾瑾！”
强忍了这么多天的委屈，在这一刻，在这么耻辱的场景下，她忍不住了。
他要了她的身子又如何，在他心底的潜意识里面，维护的还是苏幼清，即便是她做了那么多伤害季晓的事情！
“别哭，好不好？晓晓，别哭，我...”
心疼。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只是一遍一遍的吻着她的泪水，咸湿苦涩。
她也在心疼。
“是不是被爱着，就能做什么事情都被原谅？如果我死了呢？顾瑾，如果我死在她手里了，你是不是也会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