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菜。
一盘一盘的牛羊肉端进包厢,在蒸腾的热气中,十分酣畅淋漓。
有肉岂能无酒?
姜天成要了两箱啤酒,一边吃一边喝,很是惬意。
“哥,你和这里的经理很熟吗?我看他好像和你很客气似的。”
姜天成挑起一片羊肉,放入口中,细细嚼着,回道,“他的老板是我一个朋友。
去年暑假时,有队武警来了我们家还记的吧?”
“记得,好像官还挺大,他女儿就是你在火灾里救的那个,是不是?”
“嗯,就是她。”
姜漫泽眼睛一亮,露出几分坏笑,打趣道,“哥,我看那个姐姐当时和你好亲密啊,又是搂又是抱的,看的我都有点酸。”
“你酸个什么?臭丫头,几天不见,都敢打趣你哥了。”
姜天成无奈摇了摇头,想起张民的事,有些为张圆担心,“你呀,好好学习,别一天钻研那些没用的,多学点本事才是正理。”
“我学习很认真的!”姜天成噘着嘴顶了一句,正想说点什么,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姜大哥,你果然在这?”
几个人抬头看去,就见一名二十四五的姑娘穿着简单的装束,边笑边走了进来。
“张圆,你怎么在这?”
张圆用脚关了门,在姜漫泽和丁柔脸上戒备的望了一眼。
她记性倒是很好,一眼就认出了姜漫泽,当初去姜家拜访时,小姑娘很是乖巧。
寻了张椅子坐下,热情和两个姑娘打过招呼,瞥见姜天成脚下的啤酒已经空了一箱,暗暗伸个舌头。
这可太能喝了。
大概是心情不大好,从另一个箱子里拿了两瓶打开,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来就灌了下去。
“张圆,你爸爸情况怎么样?”
“好着呢,医生说不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后遗症,再过上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养养了。”
说着,又喝了一杯。
两杯酒下肚,姑娘脸上就泛起了晶莹的红晕,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盯着姜天成。
“天成啊,我好没用啊!爸爸受了这种伤,我却连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不知道是谁干的。
爷爷和爸爸也是,怕我担心,就合起伙来,什么也不告诉我。”
她心里太苦!
自小都是被长辈捧在手里,像珍宝一样关切着,从没遇到过什么大风大浪,心思也难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