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也会骂你,好不容易等着所有人都不骂你了,却还要为着祖宗社稷担忧,就怕这周边的大小诸国会哪天不安分的来抢你的土地。这就是你说的为王的快乐?若快乐如此,那我宁愿做个乡野村夫,不用受气不说还逍遥自在。不比困在那张椅子上来得好?」这是我第一次知道苏佑对那个位置所持有的态度。厌恶!明明白白的厌恶。
可惜啊,不管是陆家还是衍文帝,都不会让他顺心。
那是我后来知道的事,原来这衍文帝选定的继承人自始至终都是苏秦鹤,没接我回来之前,那个靶子是苏佑,他给了苏佑天大的荣宠,也给了陆家野心生长的沃土。
接我回来后,就成了我。
不对,他想让我做靶子这个念头不是我回宫之后才产生的,而是他接我回来的目的就是接下苏佑身上的靶子,为了他心爱的贵妃娘娘。
这么想......怎么突然间有点悲哀,这衍文帝还真是一点父亲的样子都没。
「喂,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个想法很天真。」我毫不掩饰的嘲讽着他。
「我知道这想法天真。」他居然没反驳我,让我一阵惊诧之余,他又说起了更让我不可置信的话,「小爷我不要那个位置,却多的是人想借小爷的风扶摇直上,以前只有个陆家,而现在,多了个你。苏茗,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其实我早就见过你。比来要苍团的那天,还要早。」
他开始了煽情的戏码,烦的我还不得不配合的问上一句,「什么?」
他说,「十四年十月二十三,那是父王昭告天下要接你回来的日子,小爷我啊,自来都是这王宫里的独一份,从没个兄弟姐妹的,所以,就新奇了一下。跟着那传旨的太监一起去了端毅侯府,其实,你说侯夫人对你不好,是瞎说的,对不对?」
他问出这个问题好像并不是为了询问我答案,所以话与话之间没带停顿,「我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冷眼旁观,也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让齐非晚恨你,现在更是不知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陈燕归的将才,陈家军的勇猛,还要端毅侯的赤忠你居然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苏茗,趁小爷我现在还愿意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你老实讲,你接近陆家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又是什么?」
那天的最后,是以他的愤嫉而走落下句号的。
他说,他跟我,恩断义绝!瞧,到底还是个孩子,话不通就要割袍断义。
那六个月里,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