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姑娘,非晚公子!”
听到院外有人叫,苏白洛小跑到院边,“怎么了?”
来人急慌慌禀报,“宫里来人,把阿月姑娘和芳乐司的一众姑娘都给叫了去。”
“师傅!”苏白洛跟阿晚对视一眼,他转了转拇指上镌刻着几片竹叶子的碎玉扳指,“带上让你备的东西,咱们…”垂眸瞧了下那做工粗糙的扳指,不知想到了什么,阿晚的唇角缓缓泛出笑意,“也去给陛下请个安吧!”
白日里的安阳大街跟晚上的很不一样,更精准的来说是跟才入幻的那晚不一样,那晚恰逢灯会,衍文帝下旨可稍微不尊那无色的条例,毕竟,灯嘛,再怎么暗也不能是灰的黑的那样丧气模样的。
所以整条街都被各色各样的灯点的喜庆,而今日,灰白黑,冷漠的如丧考妣。
若不是这人脸上的笑,谁瞧着不慎的慌呢!
也不知道这是司天属里哪个不入流的算的命,好端端的生气颜色不用,要普天下都穿这丧服。
这是怕别人不知道当朝的君王是个残虐无常又昏庸无道的不仁之君了?想想也是,在这样一个君王的统治下,提前穿这丧服也算是为国举哀了吧!
“月姑娘在想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我笑了么?”看是穆聆芝,我不由的反问她一句。
“这面具都快要遮不住月姑娘眼角的笑纹了,你说你,笑没笑?”
笑纹?抬手抚了抚眼角,笑意收敛三分,这可不行,乐贵乐,皱纹什么还得压制住,不能生,不能生,“聆芝姐姐眼神犀利,你说我笑了,那我就笑了吧!姐姐想知道,我在笑什么么?”
“不想!”
“哎呀。”听出她语气里的逗弄,我挤挨到她身旁,“好姐姐,你就想一想嘛!要不我这话说一半,挂着的,会吃不好也睡不好的。”
她匆瞥我一眼,露出贝齿,点着我的额头,有种对女儿的宠溺感,“你呀,想说就说!”
双眼带着她双眼,撇了撇那不远处的卖花姑娘,“话本子都说,要想姑娘俏,必先一身孝,你看看她们再看看咱们,姐姐就不觉得咱们的这位陛下,有着超人之外却极合话本子的审美标准么?
在咱们还以花红柳绿为大俗大雅的时候,人家却早已欣赏起了,冷漠无情之风啊!”
她“噗嗤”一笑,捂着嘴,强忍笑意,在快要忍不住的时候,眼神责备我一下,“你这促狭心思都是从哪学的?我这第一眼瞧你竟被你糊弄过去了,还眼巴巴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