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知侯爷的好,那又怎会对侯爷生厌?只不过…”我只不过后转折的话还未出口,便就被他一言堵住。
“郡主既不讨厌在下,那今日,不妨与在下好好的逛逛这园子,陛下赐婚你我,来日这可是要做新屋的。”
步至中庭,我挑了个不太脏的石墩,拂了拂它表面后,施施然坐下,“素问端毅侯聪慧,可现下,怎就不知我今日登门所求了?”
他也选了个离我不远不近的墩子坐了下来,“在下之聪慧自问比不上郡主。”
他招招手,唤来一蓝衣婢女,“天凉寒重,去给郡主烹壶热茶来。”
我刚要说不必,那小侍女便已走的没了身影。
“今日覃妁登门,只求一事,望侯爷能解了婚约,放我自由。”开门见山,我不想再和他攀扯下去,私心觉得再这样聊下去,只会多说多错。
他贼的很,三句话里两句话都在试探人,也不知是在试探我是不是苏茗,还是在借着试探我,试探那远在凉州的覃家军。
“此事,恐怕要让郡主失望了。”
“你不愿?”我直对上他的眼,郁闷感油然而生。
他舔着食指粘了下荷塘面,在石桌上用水画出三个点,三足鼎立,“郡主觉得这三个点像什么?”
我近看了看,“可有范围?”没范围,猜个鬼啊,天大地大的,三个数的东西可不要太多。
他笑了笑,“塍国!”
食指点唇,联想着当今局势,我答道,“你莫不要告诉我这三个点对应的分别是陛下,你,还有我大哥!”
一个是王权,一个是氏族,再有一个便是兵权。
“对了一半。”他又舔着指头沾了沾水,在青石桌上画了一个更小的点并四条线,“这是陛下,这才是我。”
“嗯。”我点着头,道,“看的出来,你和陛下很好,是一队儿的,方才把你们分开是我错了哈。”
也不懂我是哪句话又惹了他,竟笑的这样好看,如沐春风,温温婉婉,看着不像个将军,倒像个书生了。
“可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说这些又不能阻止我要跟你解除婚约的咯。”
“在下明白。”他的这个回答,出乎了我的意料,我端坐了起来,期待着他往下说,明白后,那要怎么做,就不用我再教他了吧。
可左等右等,等的那烹茶的侍女都将热茶给端来了,也没听他继续说,“然后呢?侯爷这都明白了,怎么还不快去跟陛下说清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