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脸主持人冷不丁站在我的后面:看守者?
我咬紧牙关才没吓得跳起来,学着那些侍者僵硬地回答:是的。
狐狸脸显然对我的回答不太满意,不过现在他也没深究,反而让熊头领着我和张昊离开:带他们去陵都公墓,看守者不够了。
竟然能这么轻易地离开?!
我和张昊惊喜地对视一眼,两个人压抑着心情跟着熊头顺着一个小门不停地往上走。
就在我终于重见天日之时,我竟然从心底对于这个拍卖场涌起一丝不舍,和强烈的回头欲望,只见身旁的张昊皱眉压抑着痛苦,不自觉吐出一声哀鸣。
熊头瞬间转身,双手变成巨大的熊爪,人类手指长的指甲刺向我们二人的小腹,我早有准备,疾走飞退两步,抽出黑色长剑单腿一蹬,就在空中双手握剑,力劈华山地从熊头侍者的天灵盖往下全力刺去。
熊头瞬间爆裂,红白相间的血液脑浆喷溅在泥地里,熊头巨大的身体向后仰倒,那五跟还刺在张昊腹中的利爪随之拔出,血流如注,张昊倒在泥地里,徒劳地伸手去捂住肚子上的伤口却无济于事。
我在包里翻找着绷带和酒精,张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抓上自己的面具,却发现怎么扯也扯不下来,他绝望地呢喃道:拿不下来了,面具拿不下来了。
不过一个小时,我竟然已经完全习惯了戴着面具,张昊一说我才惊觉此事,连忙双手去掰脸上带着的面具。
谁知不仅张昊无法拿下,连我也不行,面具和我原本的皮肤紧密贴合,一点缝隙都找不到,任凭我如何抠扯,都无法撼动分毫。
左眼骗了我!它根本没打算让我真正离开那个鬼地方!
我努力忽视心里愈演愈烈地回去念头,颤抖地掏出玻璃瓶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说起来你也算是达到我的要求了。左眼再次嘲弄地看向我:要不是你我还逃不出来呢。不过不能让一个知道我存在的人活着。
它轻而易举地崩碎玻璃瓶,独眼里透着轻视:谁让你这么容易相信别人呢?
我嗤笑两声,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恶狠狠地刺向左眼的眼球:你以为你很厉害吗?
按道理接下来的结果应该是左眼被我戳了个对穿,然后我挥一挥手,告别天边的云彩,不不不,串戏了。
再次醒来时是个半夜,我浑身酸痛的靠在一个墓碑旁,稍微一动手指就头疼欲裂,抬眼看周围都费劲地像用眼皮子举石头。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