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医院的恐惧。
雅雅也在跟着那些小姑娘发抖,看起来无助又害怕,可我分明看见她双眼放光,脊背越来越弯,就连发抖都是对于招到鬼而兴奋的发抖。
我只能不停地尝试跟那些被吓坏的女孩子们做口型,那些还趁雅雅不注意甩了好几张压惊符出去,我身后的凉意越来越明显,我甚至能感觉有好几股冰凉的血丝贴在我的后背上。
那些女孩子们总算开始吹气,差不多吹了十下之后,我身后的鬼才彻底离开,我被四川小伙迅速拉进来,他死死关上门,还拖来一个废弃的柜子堵住了门。
他刚开口一句:嘎哈呢!
一个姑娘的尖叫就无缝对接上,我们顺着姑娘指着的窗口看去,只见四楼窗户外面竟然出现了好几个站着拍窗户的人。
另一个,帐篷里的......
不知是谁接了那么一句。
我全身寒毛都跟针似的竖起,外面那些人以各种各样诡异扭曲的姿势出现在我们床前。
小宛不在这里,其他一个不多,一个不少,正好八个人。
他们有些人的造型甚至滑稽可笑,有些医生还别出心裁地把一整片衣服布料穿进其中一个人的脸皮之中,更有一个人胸口直接袒露出了已经不再跳动的心脏,胸口的那一块皮被缝着蒙住另一个人的脸。
但在座没有一个人能笑得出来。
毕竟那些都是刚才还活生生,站在我们之中的同伴。
窗外的人以极端的死法死去,全身散发的怨气比起无皮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周身围绕着一股浓郁的黑雾,带着鲜血的一双双手机械地拍打着玻璃窗。
救救我,我好疼啊...
你明明看见我了,为什么不救我?
好疼。
来陪我好不好,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一声声惨叫到沙哑的声音和恶毒的眼神让几个承受能力差的女孩子直接就崩溃了,她们跪在地上涕泗横流言语含糊地忏悔着。
清脆的玻璃破碎声传来,这房间每一个窗户的玻璃都已经布满裂痕。
外面已经死去的灵魂哀嚎不断,里面仍在挣扎的人们在悲泣难息。
雅雅看着这残忍的一幕,竟发出抑制不住的笑声,少女的面容渐渐向着鬼怪扭曲变化,但雅雅一注意到我朝她那里看去,就立刻收敛起来,跟着那些吓得屁滚尿流的普通人一起装害怕。
我来的目的是救顾明月,而救出顾明月,最重要的就是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