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她就又接着一问。
只是这回我隐隐看见被雨衣包裹着脸上露出一丝仿佛计划得逞的笑容。
只能先答应她了,这女鬼总不能跟着我上巴士。想到这里,我点头说道:我愿意
红雨衣阴恻恻一笑:好。
我的手腕随着她这一句好,出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罂粟花纹,像一个用血纹出来的精致纹身。
就在我急于躲开这个雨衣女鬼时,一个老旧生锈的414公交车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缓缓驶入站台。
我一看车号就迫不及待地带着行李钻进去,生怕这个雨衣女鬼真的钻进公交车。
车上的座位大部分都没人,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听到司机朝我喊道:没坐错车吧?坐错了就快下车!
大半夜就这一班车,我怎么可能坐错,这司机看着满面油光的,怕不是夜班开多了脑子不好。
我又看了看车内挂着的414号车的牌子,和司机对喊道:没呢!
司机见没把我劝下去,僵硬地转身开起车来。我靠在位置上,打量着周围的乘客,发现他们的头上都带着兜帽,低着头,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靠我最近的是个黑色兜帽的人,我这个人最憋不住寂寞,坐到那人旁边的位置,递给那人一包鸭爪,套近乎道:哪里来的,怎么你们都带着帽子?
那人是个已经半只脚迈进棺材的老人,脸上骨头都挂不住肉了,衰老的皮肤垂了一层又一层,明显的老人斑在昏暗的汽车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
老人的手瘦的跟个鸡爪子似的,薄薄一层皮包裹着骨头,泛黄的指甲上有一些可疑的红色,老人抬头,浑浊的眼球定定地看着我:我们都是轮回村的,上车都要戴兜帽斗篷,不然被那东西看见就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