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试着跳一下,看看能不能跳过门槛!我喊道。
里面四个道士也是病急乱投医了,也不管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反正想先跳再说。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我看见尖锐而明晃晃泛着冷光的刀子从后墙刺了出来,可能是角度原因,贼眉鼠眼率先看见了那刀子雨,就把三个好友往后一推替自己挡住大部分刀子,稍稍一蹦竟然就跳出了那个此刻已经如同修罗场一样的房间。
他的同伴和正道联盟那些人一样,被刀子削得跪在地上,拼命尖叫求救地想往前爬,可不过几秒,三个道士被到割得就剩白骨,最后三片刀子落下,把他们的头轻松割下,如同上个院子一样,那些头颅又自己滚回了原地。
李师兄和陆清雪显然从来没见过这阵仗,都吓得说不出话来,李师兄甚至吓得腿软,跌坐在地上,而好不容易逃出来而全身上下都爬满黑色青筋的贼眉鼠眼则已经整个人摊在地上,全身都在轻轻抽搐着。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会这样!李师兄竟然一回过味来就把锅往我身上推。
泥人尚有三分火性,我一个大活人,好心救你们不领情就算了,自己作死还怪别人没拦着?
我说了你们会听吗?我居髙临下看着李师兄,但他脸上的惊恐尚未散去,加上美女在旁边看着,在咄咄逼人又好像是我没理一样。
我正想要干些什么让美女对我的印象好一些,好不容易想起来一句,又被趴在地上抽搐的贼眉鼠眼的惨叫打断了。
那些蔓延他全身的青筋此刻已经变得鲜红,而他的手竟然莫名其妙开始溶解,一滴滴被溶解成的血水陷进泥土里,贼眉鼠眼一边惨叫,一边跟他的师兄师妹求救。
可他刚刚害了三个同伴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三个道士的骨头和割在地上的肉都在里面放着,谁知道他身体里溶的血会带来什么灾害?
我们三个难得站在同一战线,一起往院门口退了好几步,留下贼眉鼠眼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自己连肉带骨的融化。
而屋子里三个早已站好位置的头正朝我们和贼眉鼠眼露出讥讽又阴刻的笑。
我被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你们有没有看见在屋子里的道士头朝你们笑了?
陆清雪和李师兄显然比我更害怕,我话音刚落李师兄就已经在院子外面了。
陆清雪。
出了院子我的状态就调整的差不多了,还笑嘻嘻凑到陆清雪面前得瑟:大美女,不是我说你,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