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
至于你爸,他可以自己找警察陈情,只要警察相信他说的,自然会轻判他。
你想救你爸,就得有人承担罪名,朱永强不进去,你爸的罪名不可能跑掉,你自己看着办。”
朱珠说完就直接送客了。
打扫完院里的污秽,朱珠暂替了李香兰的角色,将拜月的元宝拿到河堤边去火化掉。
回来时间也不早了,与朱玥朱玲姐妹俩一块儿收拾了供品后,就该洗漱洗漱上床睡觉了。
朱珠想到奶奶晚上气得哆嗦的样子,不太放心,临睡前去朱奶奶屋里陪她说了会儿话。
朱奶奶确实气得睡不着觉,好在大孙女来了,安慰了她一番,她窝在心口的那口气才慢慢平复下来。
朱珠实话跟朱奶奶说:“没有确切的证据,朱永强被抓的几率很渺茫。
我让罗汉他女儿去闹,也只能败败他的名声,让他日后在村里混不开而已。
但我绝对会就这样算了的,朱永强那个黑心烂肺的东西,他最好别让我有机会抓到把柄,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朱奶奶眸色沉沉,拍了拍朱珠的手背,心里恨不得撕了朱永强,嘴上却劝着大孙女别冲动,“这个王八犊子等天收,咱别脏了手。”
看着奶奶睡下后,朱珠关了灯,这才摸去了东屋。
李香兰也没睡着。
她脸色没刚才那么难看了,神色却有点木。
朱珠都不知道要怎么劝她妈才好。
好不容易放下了,把那噩梦一般的遭遇给锁进了记忆里,今日罗汉的儿女上门这通跪求,又一次把李香兰的伤疤揭了开来了。
朱珠知道她妈这会儿一定很痛苦,很难受。
可是,她没有特效止疼药,她除了无声的陪伴,还能怎么做?
“去睡吧,妈没事了!”李香兰说道。
朱珠握着李香兰的手,忽然开口问她:“妈,月饼咱不做了,我想做服装,咱要不要试一试?”
朱珠觉得她妈妈成天待在农村里,面对着都是那些八婆的碎嘴,生活过得憋屈,就会胡思乱想,还不如去镇上做点小生意。
朱珠打算先在镇上摆摊卖服装试试水,看看反应。
服装行业是她目前能想到的,进入门槛最低,成本最小的一种投资了。
她们做月饼挣到了三千块钱,这笔钱可以用来做启动资金。
县城有个大广场,具体叫什么名字朱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