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波一脸受教的听着。
李香兰却瞧出了他眼中的不耐烦,出口打断了朱奶奶的话,笑着说道:“妈,文波明儿还要办喜事,你就别耽误他回去忙活了。”
朱文波忙说:“也没啥好忙活的,我这事儿,都是一切从简。”
朱奶奶心说,都闹到这份上了,不从简难道还要敲锣打鼓大操大办啊?
她都不稀得替刘老太教孙子,顺着儿媳李香兰的话头,简单敷衍了两句就把朱文波给打发走了。
“真是够丢人的,要不是看在‘自己人’的份上,我真不想去凑那个热闹。”朱奶奶叨叨着。
李香兰也记着朱永强带着人来家里闹的那些事儿呢,对这家人也是一丁点的好感都没有。
“妈,志勇不在家,我们俩明日给送十块钱份子钱意思意思就回来好了,席面什么的,咱家不缺那点吃的。”李香兰提议。
朱奶奶觉得这样也好,点头应下了。
过了一会儿,院门被人敲响。
李香兰刚刚送朱文波出去,顺手把院门栓上了,这会儿还以为是几个女儿看完热闹回来了。
她趿着拖鞋一边应着‘来了’,一边小跑着去开了门。
大门刚打开,两个一高一矮的人影就噗通往李香兰跟前一跪,哭着求道:“香兰婶子,我爸是冤枉的。”
这嗓门嚎得李香兰一阵发懵。
待看清楚来人后,李香兰心口立马就升腾起了一股厌恶来。
这两个是罗汉的儿女,大的女孩今年十七,是家里的老二,老大也是女儿,已经嫁人了。
小的那个是儿子,今年十四,已经辍学,在外面跟人瞎混。
罗汉被以‘入室偷盗’罪立案起诉,这两日就要判了,李香兰恨不得这个猥琐恶心的恶臭男被判个终身监禁才好。
今晚的好心情在见到罗汉的儿女后,瞬间烟消云散。
李香兰心口堵得厉害,她脑中回旋着罗汉那晚上压在她身上,双手在她敏感的地方胡乱摸索着,还将那张臭嘴埋进她的肩窝里......
她脸色煞白,听着罗汉的子女一声声的‘冤枉’,捂着嘴弯腰吐了起来。
朱奶奶在天井里听到动静,拄着拐杖出来了。
“香兰,你怎么了?”
李香兰吐得一塌糊涂,晚饭吃的东西一股脑全部吐干净了,鼻腔里,还有秽物残留着,堵着气管,难受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罗汉的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