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只可爱的小兔子。
聂磊目不转睛的望着朱珠,目光描摹着她的样子,想要将她彻彻底底地镌刻在心尖上、骨髓里!
朱珠终于想起来是哪一句了,是刚刚她说的那句‘你都这样了,还有功夫关心别人’。
这个别人,指的是她自己。
而聂磊回答,‘你不是别人’。
朱珠觉得心里有点甜,她发现,她真的有点喜欢上他了。
哎呀怎么办?
她一个老黄瓜刷绿漆的老阿姨,喜欢上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这合适么?
总感觉是在占人便宜!
聂磊看朱珠抿着唇偷笑,眼睛亮晶晶的,不由问道:“想到什么了?欢乐得像只偷了油的小老鼠似的。”
朱珠轻轻呸了一声,似笑非笑的问他:“聂磊同志,你我相识不久,我不是别人,那是谁?”
“是我聂磊喜欢的人!”聂磊看着朱珠,那双深邃的,一扫原来的疲倦和晦涩的眼睛,此刻泛着光。
他手指轻点这心脏的位置,补充道:“是我想要珍而重之放在这里面的人。”
朱珠的羽睫轻轻颤抖着,她听到了有什么东西崩塌了的声音。
是了,她的心防在聂磊一次又一次的表白攻势中,一点一点的瓦解了。
“你认真的?”朱珠声音涩涩的。
聂磊的另外一只手也拉住了朱珠的小手,声音坚定道:“认真的。
主席不是说过么?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朱珠同志,我在这里还想借用总理对他爱人说过的一句话来表达我的对你同样坚定而执着的心意!”
朱珠抬起头来对上聂磊的视线,“总理对他爱人说过的话?”
聂磊脸上浮现出敬意和向往,“他说‘我这一生都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唯有你,我希望有来生’。
朱珠,我同样如此。
你知道吗?在我与那些路匪搏斗的时候,在我被他们的刀子砍中的时候,我脑子里想到的人,竟是你,只有你。
从前我站在南洋格斗场跟比我壮实高大的洋人近身格斗的时候,我都从未怕过,因为我知道,在哪里倒下,我就会从哪里爬起来。
可跟那群路匪动起手的那会儿,我却害怕了,我不是怕丢钱丢货,我是怕把我自己丢了。
我是怕自己活了二十一年,好不容易遇见了一个喜欢的女孩儿了,却还没有跟她谈上恋爱,还没有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