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圈里的话来讲,‘落落大方是朋友’,‘小心翼翼是喜欢’。
只要她表现得坦荡一点,对方应该就能GET到她的意思了吧?
李松柏要喊服务员来结账,结果被告知,已经有人付过了。
这里除了聂磊刚刚出去过,还能有谁?
李松柏一下就不好意思起来了。
“聂磊同志,明明说好了是我来请客的,你怎么能抢着去结账呢,这让我......”
“李叔,谁付都一样。”
聂磊笑笑,“今天能认识您,跟您一块儿吃饭,听您聊纺织行业还有茶业这块上的各种问题,我真的受益匪浅,也很高兴。
下次有机会,我再向您请教。”
李松柏都有些汗颜了。
人家是金贵的大学生,知识面怎么着都比自己广,还开着货车给人送货四出走长见识,能向他请哪门子教啊?
“嗨,不说笑不说笑,我一个中专毕业的,见识真有限......”
说着,一行人起身往饭店外面走。
聂磊给李松柏散了根烟,到了饭店大门口后,他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彬彬有礼的对三人道:
“我朋友峰子还在医院,我得回去给他打份午饭。
中午喝了酒不能开车,等晚上的,我就要先开车回羊城了。
下次若是有机会碰面,我再请李叔和阿姨你们吃饭。”
聂磊这决定朱珠已经知道,早上在病房听他和宋青峰说过。
她妈妈和舅舅却是刚刚听说,俩人都觉得还挺突然的。
香兰柔声嘱咐了聂磊两句‘开车小心’,别的也不知道说啥了。
李松柏则关切道:“早知道你晚上要开长途回羊城,李叔就不灌你那么多杯酒了。
喝酒开车不安全呐,要不聂磊你还是休息一晚,明早再出发合适些。”
朱珠发现她舅似乎自个儿都没察觉到,他在对聂磊的称呼上莫名就从‘聂磊同志’转换成了‘聂磊’了。
哎,都怪聂磊的套路太深了。
不管他们待他前后态度起了怎样的变化,人家始终都是彬彬有礼的,不过分谄媚,也不故作倨傲。
像这样的人,若不是真的涵养非常好,就是城府太过深。
聂磊啊聂磊,你究竟是前者还是后者呢?
在国营饭店门口分道扬镳后,朱珠和妈妈坐上了舅舅的自行车,准备回清河村。
二八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