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还是努力先憋个屁出来,混口水喝上先吧!
此时,在医院附近一家面馆解决了一顿午饭的聂磊迈着闲适的步伐走了出来。
他眯眼左右扫视了一圈后,循着马路牙子往东走了三十多米,走进了一间公共电话亭。
聂磊跟公话亭的人打过招呼后,就自己拿起听筒拨了号,不多会儿,电话那边便有人接了起来。
“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刘嫂,是我,聂磊。我姐在家吗?”
“在的聂少,您稍等,我这就去叫太太来接电话。”电话那头的刘嫂殷勤道。
很快,聂磊就听到了听筒那边传来‘哒哒哒’跑过来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聂磊姐姐聂娇的的声音:
“磊子,你在哪儿?不是说昨晚就应该到羊城的么?”
聂磊就是怕他姐担心着急,这才找了间电话亭给她打这个电话。
“姐,你别着急,听我说。
我没出什么事,这会儿人在朝阳县下面的陇上镇。
昨天下午卡车在出陇上镇外的国道上抛锚了,我找了人拖去维修,忘了先给你打个电话。
今天一大早,峰子他突发急性阑尾炎,我送他来医院做了个小手术,可能需要再耽搁两三天才能回羊城,你不用担心我。”
聂娇听了弟弟的话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她昨晚几乎一整晚没睡着,一闭上眼就胡思乱想生怕聂磊在路上是出了什么意外。
这会儿开长途车走国道,特别是大半夜的,有时候难免会遇到路匪村霸拦截。
再加上她嫁入的是周家,撇开她丈夫周少谦不说,周家其他几房所涉及的生意,多半都是游走在灰色地带上的。
虽是黑白两道通吃,可得罪过的人也不少,聂娇就害怕自家弟弟会被某些有心人算计报复了。
“你没事就好,姐就放心了。”聂娇说着,也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唔,等回去了我再去你......家看你!”聂磊补充了一句。
聂娇敏感的捕捉到了‘你家’这个字眼,心里晓得她弟这是还没有完全接纳周少谦这个姐夫。
她抿了抿唇,声音涩涩的,“磊子,你说过的,姐在哪里,哪里就是你家,我们姐弟相依为命,要永远在一起的!”
聂磊喉头微微一梗,漆黑深邃的瞳孔微微缩了缩,从鼻腔里轻轻发出一个‘嗯’。
大他五岁的姐姐聂娇,是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