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祝靖言在二十分钟后赶到,周敛深的酒已经醒了大半。
他坐在副驾驶抽烟,祝靖言进来的时候,带了一阵寒风。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
“怎么开车到这儿了?”祝靖言扣上安全带,偏过头看他一眼,嘴上调侃了两句:“看着你把人拐上车了,这才多一会儿,就完事了?”
说着,踩下油门,车子驶离了小区。
他忍不住问:“什么时候开始的啊?那天在三江,叫你出去单聊,聊床上去了?难怪我后来给你打了两个电话,你都没接。”
祝靖言一个人自说自话,周敛深也不回他。
看他一直在抽烟,祝靖言抽着空一扬手,把那支烟抢了过来,然后顺着车窗往外一扔,嫌弃道:“把车里弄的都是烟味,呛死了!”
周敛深也不恼,调整了坐姿,闭眼小憩。
祝靖言看他这样,也问不出什么,只能作罢。
但认真的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句:“我说敛深,你可得悠着点。想玩儿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你刚答应了订婚,要是弄出什么乱子来,简家那边不是好惹的。”
听见这话,始终沉默不语的他,才终于有了回应:“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