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抢注，也还有转圜的余地。
可如今到了这一步，也算是封锁了所有退路。
杨总没有看一旁的钟吴钰，直接对李中溪说道。
“公司经过商议，决定走正常程序，歌是不可能还回去了。企鹅也丢不起这个人。即便他是山石也不行，这件事就由你去办了，无论如何，企鹅都没有做过偷窃版权的事情。”
说完瞟了一眼有些呆立的钟吴钰，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客厅，沈茹雪一双明眸，从头到尾，从下到上，已经反复打量了顾岩很多遍了。
“山石真的是你？”
这是沈茹雪在顾岩放下电话后，问的第三遍。
“你为什么没跟我说。”
“我五年前才使用这个花名的，也就备案用了几次。况且你也没问啊。”
“我不问，你就不告诉我了啊！”
“山石只是一个花名，说不说又没什么。”
“可是你知道这个花名代表了什么吗？”
“知道啊，就是代表那些歌是我写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哎呀~你讨厌！”
“噗呲~哈哈哈！”
看着她为了一个名字纠结得团团转，顾岩也是一下没憋住。笑出了声。
“讨厌~讨厌！你还笑我！”
沈茹雪第一次上演了真实版，小拳拳捶你胸口。
没办法，身高160的她也只能捶到顾岩的胸口。
况且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着急。
可具体为什么着急，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为自己捡了宝，现在才知道吧。
“好了，你可别忘了，现在还在录节目，这样被观众看见了，很毁人设的。”
“哼！我才不管，我人设毁了都怪你！”
只是说完，沈茹雪就顺势环抱住了他的腰，就这么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其实不管是山石也好，顾岩也好，只要是你就行了。”
“一直都是我！”
顾岩没有回避，搂过她的肩膀，轻轻婆娑着她柔软的长发。
“滴滴滴滴！”
灶台边的计时器，正好响起。
“准备吃饭吧。不管别人如何，我们自己过我们自己的就行了。”
说着顾岩轻轻松开沈茹雪。
“嗯！”
一楼的张昊，看着监视器，砸吧了一下嘴。想拿起一旁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