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可以工作,只要我足够努力,我总能把两个孩子给拉扯长大。我只是觉得很抱歉,觉得心里难过,觉得对不起你跟我爸。从我跟他结婚到现在,十年了,整天的让你们跟着操心。好不容易熬到三十多快四十了,想着一切都该稳定下来了,结果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还得连累你跟我爸。我觉得我很对不起你们,我觉得自己很没用,觉得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任性,那么不听话,那么的非他不嫁。”
南笙用力攥着拳头,故作轻松地说了句:“妈,你说是他变了,还是我压根儿就不认识真正的他。”
从松县返回洛城已经是凌晨的三点多钟,母亲担心南笙,抱着已经熟睡的孩子直接去了侧卧。
南笙看了眼被母亲轻轻关上的房门,叹了口气回到主卧。
南笙没有开灯,而是在关上门之后又在门后站了片刻,才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床前,闭着眼睛倒了下去。
她脑子里很乱,像是在过电影似的反反复复闪现着在松县所经历的一切。
那种感觉有些不太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