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被宰相紧紧地抓着走,好几次都要摔倒了,就很不高兴,狠狠扯开他的手,揉了揉手,埋怨起来。
「外公,你的力气太大了,抓得我的手好痛!」
她瞪了瞪跟着的暗卫不帮忙,暗卫假装没看到,推脱有事,快步离开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我要是再不早点把你带走,你估计就会扑在了苏敬贤的身上了,那么多文武百官看着,你这个公主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宰相背着手责备方阳。
「外公,再激动我不会做那傻事的,你冤枉我了!」方阳很委屈。
「方阳,你真是糊涂,天下男人那么多,哪怕是个乞丐,凭借你的身份,都能让他扭转乾坤,成为人上人,你干嘛要一颗心扑在苏敬贤的身上,你不知道他跟我们是死对头吗?」
宰相愤愤不平地甩了甩衣袖,宠妃还跟他说方阳变了,站在了自己的立场上了,他现在看来根本就是笑话,真是让他白高兴了。
「外公,我就喜欢敬贤哥哥了,其他人再好,我都不要。」方阳坚定自己的想法。
「你真是无药可救,我们会被你害死的,你不是我生的,我管不了你,自然有人管得了你。」
宰相责骂完方阳后,又想提点一下宠妃,就带着方阳去见宠妃了。
他一见到宠妃,还没等宠妃把「爹」喊出口,就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把宠妃吓懵了。
「……」方阳捂着嘴巴,也算是惊吓过度。
「爹,你为什么打我?」宠妃揉了揉自己的脸,她好不容易跟蛊王要来的美容膏,刚擦上没一会儿,就被宰相毁了,怎么能不生气?
「是不是你派人去暗杀银墩的?」宰相怒气冲冲地问。
「是又怎么样?谁叫银墩特意调休,调查我们?蛊王说银墩可能发现了密室,蛊王在研究毒药,不能被毁了,银墩必须除掉。」
宠妃对着不远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巴掌红印太深了,恢复需要好几天了,皇帝喜欢美女,她这样太丑,会被皇帝嫌弃,看来得停几天不能伺候皇帝了。
那些新妃子不得高兴坏,上赶着伺候皇帝?万一得了皇帝的喜欢,她的位置恐怕不保。
她真怕自己被取代了,心里恨太后又深了一层。
「就算被他发现了密室又怎么样?咱们把一切推给当初建造皇宫的工匠不就可以了吗?蛊王没了药材,可以再去准备。」宰相气呼呼地看着宠妃,「老夫今天在朝堂就跟孙子一样被苏正良那伙老贼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