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两个名字,欧大姑姑眉头一紧,眼神也看向晔莹和关雎。
关雎挡在前面,义愤填膺:“大姑姑,请容回禀,晔莹只是走神看了别的书,我刚看了一眼,是《战国策》,绝不是什么闲书。我担心晔莹受罚才求情,可云似月依依不饶。”
“还真是会说啊!借着院规做你自己的人情,果然什么样的府邸出什么样的人,你们徐家向来如此。”
欧大姑姑听了这话,说话的调门更高了些。
“够了!你们三个去淑贤院正堂跪五个时辰,好好思过,回去之后,霍晔莹罚抄录《女训》五十遍,徐关雎云似月言语出格,罚抄二十遍。”
欧大姑姑责罚了三个人后,又转头看向老师:“你是怎么管教学生的!罚俸三个月!以后谁再无事生非,扯什么前朝党争大事就给我滚出淑贤院!”
一众女子见她如此,彼此看了一眼,没有人再敢多言其他。
这五个时辰过得比往常更慢,三人起身时天色已晚。
晔莹和关雎互相搀扶着回到了卧房,一时间所有的规矩礼教都抛诸脑后。
二人瘫倒在榻上,又是捶腿,又是揉肩。
“你可真是的,何苦要为我出头,本就是我做的不对,现在反要连累你。你与云似月又争什么!”
晔莹的嗔怪让关雎不免有些生气,可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恨铁不成钢。
“你可好没良心!我不也是为了你吗?谁知道那云似月平日就喜欢与我作对,这种事也要出来插一嘴,没得叫人恶心!”
“云似月的同族大姐和亲姐一个是皇后,一个是贵妃。这淑贤院也是后宫的一部分。在这有这两个人做靠山她自然得意。你实在无需和她纠葛。再有下次你顾好自己,莫要被我连累了才是。”
“什么?还下次?我早就和你说过这淑贤院学的就是这些东西,你偏不信邪还巴巴得过来,这下可好,你就是忍也要忍两年!”
外头回廊上路过她们窗前的其他女子窃窃私语,议论着今日发生的事。人人都知道,不过是上课走神这样的小事,其实大可不必如此惩罚。
只是人人心里都明白,表面上是因为晔莹导致关雎和似月两人争执
实际背后牵扯的是两个府邸之间的争斗。
而此时此刻,晔莹的态度让众人好奇了起来,她今天并没有在二人争执时多说一句话,尽管每个人都知道关雎和她是闺中密友。
晔莹如此的态度,会不会也代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