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助战红颜究竟要如何助战。
但可想而知,一旦事情照着历史那样发展下去,在这个离谱的副本规则之下,别说是曹昂他们了,就连自己也自身难保。
邹夫人已经卷入其中,只怕她也很难全身而退。
让她离去是最保险的办法,对所有人都好。
祢衡言辞恳切地继续道:“还请夫人相信,我绝无加害夫人之心,还望夫人念在我旧日曾相助过夫人的份上,万勿推辞。”
邹夫人脑中一片混沌,不知如何作答。
祢衡急道:“张绣将军已归降我家主公,此话我本不当说,只是许都四面环敌,朝不保夕,宛城也不能独善其身,夫人何必要置自身于险地?还请夫人应允,随我远离这是非之地!”
邹夫人眸中闪过一丝迟疑,美目垂得更低了些,道:“妾身一个孀居妇人,若这般随恩公离去,如何面对世人悠悠之口……”
祢衡心急如焚,只想快点摆平她,他想着,你们这个年代寡妇吃香得很,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祢衡恳切道:“夫人何需在意他人,你年轻貌美,难道真的愿意在此受困一世吗?只要夫人愿意,今后还可以再觅得一位良婿,大好前程等着你,何必留在这是非之地呢?”
再觅得一位良婿……
邹夫人听了这番话,心中一惊,又见他情真意切地瞧着自己,心中泛一阵涟漪。
她的丈夫张济常征战在外,很少有时间陪伴自己,无论张济生前死后,她多数时间都是独守空闺,时常想起当年相救自己的那位少年郎。
如今时隔多年,那人就在自己眼前,动情地说着要带她离去,她又怎会无动于衷。
可她沉吟片刻,还是微微摇了摇头,说道:
“恩公用心良苦,妾身本不当拒,只是……妾身若当真随恩公离去,只怕会连累了恩公。”
祢衡心中焦急,见她似有松口却扔在迟疑,忍不住上前握住她的双肩,无视她难掩惊慌的挣扎,动容地说道:
“夫人就当是……就当是报我当年的恩情可好?”
邹夫人神色复杂地看向他,泪眼朦胧道:“恩公救命之恩,妾身铭记于心,不敢忘却。”
“那夫人……是应允了?”祢衡见她眼中噙着泪,不由心生怜惜之意,放柔了声音问道,双手仍未离开她的肩膀。
邹夫人羞赧地点了点头,继而又担忧道:“只是……如何瞒得过我家侄儿张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