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被忽视。”
舞阳知道师父的,他从来就是这样,兢兢业业,一丝不苟。
“师父,徒儿定不辱师命,只是,我们鬼谷派若一直这样下去,这不是办法。
徒儿会倾尽心力,制作研磨每一个机关兽,但我们能不能饶过灵族?”
这话舞阳早就想问了,灵族在此前遭受到了毁灭打击,而后又被暮蝉驱赶,他们已经没有了容身之处。
他始终认为他们是一起成长的师兄弟,还可以重修旧好。
可这不是暮蝉认为的,“能否饶过灵族,不是为师说了算,你认为留他们下来,谷中众人的心情能平复?”
“那师父难道认为,真的是凝神师叔杀了真人?”舞阳是不信的,“师父,那日是谷中门人做错了。
烧死凝神师叔,他们这样做与邪魔无异,师父应该教化他们,而不是唯独驱赶灵族。”
教化众人,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暮蝉现在来不及了。
他拿出袖中的《云梦异志》交给舞阳,“所有东西准备好后,你便来寻我。”
其余的,他一句也没有再多说,他心中不喜欢灵族,但也没有要对他们赶尽杀绝,他不喜欢舞阳对他这般质问。
不明所以的舞阳正要打开这书,却被暮蝉拦住了,“此事不可告知任何人,连师兄妹都不可以。”
《云梦异志》中的记载关系重大,他不想消息外泄。
最重要是,就算以后有任何天谴,暮蝉也不想鬼谷派承受万分之一。
他只想要从今后,鬼谷派不断开拓,不断奋进,成为天下最强的门派,再不被人瞧不起。
更不想鬼谷派再被任何人胁迫。
想到这里,暮蝉御剑飞身上了青龙影。
他走入了他多年来栖身的山洞,里面整齐摆放着的是那些独为他人而做的机关兽。
仅剩的一张桌案,当初他埋头此处设计了无数机关兽,如今布满了灰尘。
他这次上来,是想来将那些木鸢带走,他拿出收在洞中的木鸢,出了云梦山谷。
木鸢是当年他回来后做的第一件机关兽,当时很难做出坐上了人还能保持平衡的木鸢。
为此,他与师尊鬼谷真人探讨了很久,师尊也觉得做木鸢很有趣,那段时间二人还能多说几句。
后来木鸢制成,暮蝉便将目标放在了更大更有攻击性的机关兽上,渐渐和师尊的关系就更僵硬了。
他不知道为何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