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家庭。
暮蝉师叔可能是被这一幕伤了心,所以他和我们一样,心里也有伤痛的。”
这件事她想过很多次了,当初爆炸后,暮蝉在东山岛住了很久,帮助了不少人。
那时候她们年龄小,有些悲伤不记得了,但已是壮年的暮蝉肯定都记得。
她觉得这样一个悲天悯人的人,他的沉默恰恰说明了他细腻的心思。
断水把帽子取下来,整理了一下锦鸡翎,“这个帽子我戴着不好看,一点也不干净利落。
你帮我把机关课的帽子拿出来,我一会儿想去天工谷。”
闲聊半晌,她还是决定去求暮蝉师叔,这个总黑着脸的师叔可比犹犹豫豫、磨磨蹭蹭的九天师叔办事厉害多了。
篱落开心点头,“一会儿记得撒娇耍赖,暮蝉师叔说不定看你可爱就同意了。”
断水伸手点篱落的额头,被篱落抓住了手掌,她端出大师姐的架子,玩笑威胁断水。
“没大没小的,一会儿被师尊看见你这样欺负师姐我,小心受罚。”
断水用力收回手,先对篱落嗔道:“若是撒娇就能搞定暮蝉师叔,哪儿还轮得到舞阳师兄最受师叔喜爱。
浅月、宜柔、心语,哪一个不是说话柔软温和的?”
搓了搓收回的手,她一下紧张了起来。
这些年来练就了一身刺的断水,不知道怎么去求暮蝉师叔,才能显得不卑不亢。
断水像壮士断腕一般准备去找暮蝉师叔说情,而这边早课后,心语和细雨也携手从天书涯去天工谷寻师尊,准备将商量好的事告知他。
暮蝉坐在上位写着什么,一会儿又涂了重新写,二人只好先坐下不打扰他。
细雨好奇地张望,悄悄问心语:“怎么不见舞阳大师兄?”
心语瞟了一眼细雨,压低音量说:“你才发现呀?最近大师兄经常去论剑厅,好像对剑术的兴趣越来越高了。”
细雨并不好奇舞阳大师兄的事,她翻开机关兽册子,“舞阳师兄的御剑术、机关术都在我们之上,他想干什么都可以。
你还记得九天师叔当年非要让师尊将舞阳师兄让给他时的场景吗?多好玩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