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
盛湛直接按铃，叫了服务员过来结账。
等着结了账往外走，他说，“我车子在公司，直接打车。”
姜乔没说话，跟着他一起从饭店出去，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又朝着对面的酒吧看了过去。
盛湛原本也不算喝多，现在这么折腾一下就醒的也七七八八了。
他眼神晦暗，里面翻着什么情绪。
姜乔没注意那么多，只砸吧砸吧嘴，“这老板知不知道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今天招待你这个客户，损失可不小。”
盛湛说，“不是抓到了一些人带走了么，所以这酒吧今天遭此一劫也不算无辜，本身里面也不干净。”
对，姜乔想起来了，当时酒吧里还被带走了一些人。
她赶紧问，“你知道被带走的那些人都是犯了什么事儿么，也聚众淫乱？”
“哪儿那么多聚众淫乱，你以为所有人都用下半身生活？”盛湛看了她一下，抬脚朝着路边走，随后声音压低，“比这要严重。”
比聚众淫乱还严重，姜乔眼睛瞪了瞪。
盛湛拦了出租车，等着两个人上去了，姜乔才转身看着盛湛，“有卖药的？”
盛湛没看她，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很轻的嗯了一下。
姜乔倒吸了一口气，这确实是更严重一点。
她把身体转了过来，转头看着窗外，过了好一会，才听见盛湛又说，“本来算计我的罪名，也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