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待会收着气力,断然不会伤了小师兄。”
薛振鍔站定,瞥了眼身子好似门板的牛二,再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略略叹息一声,随即冷哼一声道:“今日便让你这夯货知晓知晓,为何我才是师兄,看打!”
说罢揉身而上,噼噼啪啪与那牛二斗将起来。一时间薛振鍔呼呼喝喝,牛二则哇哇乱叫。
“哇呀呀,小师兄这招歹毒!”
“咦?小师兄气力见长,洒家膀子都痒痒啦。”
“诶呀,小师兄可要歇息歇息,莫要累得肺痈发作。”
阴阳八卦掌已有几分借力打力的功底,奈何这二人差距极大。一个不过是病弱少年,另一个膀大腰圆。
这二人交手,更好似壮汉戏顽童,薛振鍔便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又如何斗得过。
不过两刻之手,薛振鍔气息不匀,累得瘫坐在地,虚指点着牛二那货骂道:“你这夯货,待来日师兄长大,必定好好教训你一番。”
嘿嘿笑了两声,牛二道:“师兄,今日便到此为止可好?洒家还有些力气,去耍一耍石锁。”
薛振鍔只摆摆手,实在没力气跟这夯货置气。
略略歇息,方要起身,便见刘师兄怒气冲冲自道宫外行来。
薛振鍔爬将起来迎上去,稽首道:“师兄,怎地脸色这般难看?”
刘师兄咬牙道:“玄机府调了番子于山下道口设卡,盘问过往行人。寻常善信、居士,见了那凶神恶煞番子,怎会不畏惧?便只一日,上山善信便少了六成,待来日只怕还会更少。”
薛振鍔纳罕道:“此事与师兄何干?掌门真人只消书信一封,量那玄机府也不敢借机生事。”
刘师兄叹气道:“哎,我真武名门大派,自然不怕这等宵小手段。可李师妹的山门怕是难了……原本庙产便不多,此番封山,断了香火供奉,清微玉虚宫能熬多久?这玄机府颇为歹毒,此一招是绝户计啊!
罢了,我且去寻掌门真人拿个对策。”
薛振鍔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规劝道:“师兄,你可是真武弟子,总不能因着李师姐便转去清微玉虚宫罢?”
“啊?”
见刘师兄一脸茫然,薛振鍔扯着刘师兄到得角落,压低声音道:“师兄,道门自当守望相助,可需得有当面大敌。如今玄机府既非针对我真武,只针对清微玉虚宫,师兄逼着掌门真人为清微玉虚宫出力,此事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吧?
再者说,常言道同行是冤家,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