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来不过两天,还不曾学会说话。师弟我虽然天资卓绝,奈何不会鸟语,是以它憋闷与否,师姐还是等着它学会人言自己再问罢。”
殷素卿哼哼两声,捧着鸟儿稀罕不已。好一会子,她才开口道:“等了半个时辰你才来,怎地这般迟?”
薛振鍔挥挥衣袖,扫掉巨石上的灰尘,踮脚靠坐其上,惫懒道:“师父每日传艺,且今早被都管叫去问话……师姐可知周彦初一行七人尽数遇害?”
殷素卿点头道:“早间有人过来问话,安贞答对了一番,倒是回来跟我说了一嘴。怎地,此事还牵扯到了薛师弟?”
见其浑不在意,薛振鍔咬牙道:“家父不过区区按察使,哪里比得过今上?”牢骚一句,他叹息道:“此番只怕刘师兄与李师姐难为了。”
他大略说了一番,殷素卿听罢只是略略点头,犹豫道:“你这般说,可是要我出手相助?”
薛振鍔摇头笑道:“死了七人,便是你的名刺也吓不住周同知。只是跟你闲话几句,刘师兄又去了烟霞峰,待他回来问明情形再说吧。”
殷素卿笑将起来,好似芙蓉绽放:“难为你这般年纪,处处为人着想。我这空头公主,若是寻常小事还能拿名号唬人,这般大事怕是不太顶用。你也莫要牵挂,既非刘师兄、李师姐所为,总有水落石出之时。
回头我让安贞拿了名刺与知县,让其秉公处置,不可随意拿人。”
薛振鍔稽首道:“又承师姐情面,来日我再寻个公鹩哥与这头凑上一对。”
“呸,就会作怪。”殷素卿看了眼天色:“时辰不早,我回了。若有急事,可去坤道院寻我。”
略略盘桓,薛振鍔回返紫霄宫。行至后门,余光扫见刘师兄朝后山奔行而去。
薛振鍔暗忖,也不知刘师兄有何发现,不若在此等候片刻,与刘师兄打听一番。
等不过两刻,便见刘师兄飞身落在林外,薛振鍔赶忙出口:“刘师兄!”
“师弟?”刘师兄放缓脚步,缓行而止,面沉如水。
“情形如何?”
“颇为怪异。”刘师兄皱眉道:“一行七人身上无伤,衣着完好,死状安详。清微熙云师叔验过尸身,说其不曾中毒。”
不曾中毒,无伤而死,且死状安详……这却是奇了。此时验毒大抵以银针验测,能验的不过是矿石毒药,真正剧毒的生物毒素根本就验不出来。可中了生物毒素,大抵都死状狰狞,怎地也不会七人全都这般安详。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