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麻烦?
殷素卿撇撇嘴,笑道:“且安心,她不会乱说的。坐啊,巴巴上来在这站规矩?”
“呵,”轻笑一声,薛振鍔大马金刀坐在殷素卿身侧,仔细打量殷素卿,但见其气色果然好转很多。
也不知是暖馨丹的功效,亦或殷素卿已然踏入修行之门。
有安贞在,薛振鍔总要收敛一些,便说道:“师姐近来可好?算算腊月到如今,你我二人不过碰了两、三面。”
殷素卿抄起茶壶挪过空杯给薛振鍔斟,随口道:“一切都好,就是拘束得紧。暗地里谋划一番,好歹今日方得几分自由。”
“谋划?”
殷素卿突地俏皮道:“我写信给太……额,奶奶哭诉一番,父……亲便让安贞一切听我吩咐。”
“这么简单?”
“哪里简单?我还花费好些心思,送了份可心之物。而后又托人解了安家之厄,如此才让安校尉心服口服。”
不远处安贞躬身一礼:“六娘子恩义无双,属下此后唯六娘子马首是瞻。”
大拇指一挑,薛振鍔由衷赞道:“厉害!”
瞧那殷素卿面露得色,薛振鍔补刀道:“江湖盛传及时雨,果然名不虚传!”
殷素卿柳眉一挑,小拳头招呼过来:“小贼看打!”
“哈哈,告饶告饶,莫打了。”
殷素卿软绵绵捶打两下,噗嗤一声笑将出来,好似芙蓉绽放,一时间晃得周遭颜色全无。
“偏你促狭。”
这一笑将几月分别的陌生之感尽数冲淡,殷素卿暗暗端着的身形放松下来,品着清茗娓娓道来。
这几月里,她随师父研习道藏,每日修习锻体之术,加之暖馨丹之功,身上的寒毒倒是不曾再发作过。只是其师父说,殷素卿早已寒毒入骨,暖馨丹只能压制而不能根除。
若想除此恶疾,只怕要经年累月的修行。
薛振鍔前世混迹国企,非但擅长恭维,更擅倾听、捧哏,他只略略插嘴,便引得殷素卿说了好大一通。
听殷素卿非但习练了太和拳,便是丹剑也习了一月,直把薛振鍔艳羡不已。心中暗忖,只怕自己这身子骨还比不得殷素卿。只是今日师父回山,责怪刘师兄保守,想来来日仔细也能习得这等拳剑之术。
说了半晌,殷素卿才想起酒菜还不曾上来,便招呼伙计赶紧上菜。不片刻,四凉四热八样菜品堆满桌面。
薛振鍔闻着便食指大动,有味极鲜美的蒸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