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某个动作,或者仅仅是贺颜深这个人就让她的多巴胺分泌增多了,简直比吃了糖还有效。
贺颜深修长的手指握紧方向盘的样子,非常好看。
纪绍棠眼镜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贪恋他的美好与突如其来的温柔。
小小的空间里,贺颜深身上乌木沉香的味道在慢慢挥发,鼻腔里都是他的味道,甚至全身上下,也沾上了他的乌木沉香。
在下雪的时候,被乌木沉香味道的大衣包裹。
唯一有些煞风景的是,她身上怎么遮都遮不住的浓郁的咖啡的味道。
贺颜深大概也闻到了这个味道,微微皱眉,提醒她:“怀孕期间不能喝咖啡。”
他语气很温柔,温柔的都有点不像他。
因为裹上了羽绒服,贺颜深看不到她毛衣上的咖啡渍,误认为她喝了咖啡。
纪绍棠当然知道。她摇了摇头,说:“不是我喝的。”
贺颜深:“味道很大。”
纪绍棠:“我知道啊。今天医院里发生了一件事。
有个医生,就是昨天我做手术的时候给我当助理的那个医生,她缝的刀口,但是昨天夜里刀口就裂开了。
但是又因为那个医生和院长有些关系,所以现在,还很复杂。”
偶尔她开心的时候,愿意不厌其烦地慢慢告诉贺颜深她发生的事。
这绝对不是告状,也不是不满的发牢骚。贺颜深也不会这么理解,因为她直到,纪绍棠根本就不知道告状和发牢骚是什么。
她仅仅是,陈述了一个事实。
贺颜深抽空扭头看她一下:“咖啡味怎么来的?”
她说了很多,还没有说到那个。
纪绍棠继续道:“主任处理了这件事,然后我去找那个医生,想让她给患者道个歉。然后,就被用咖啡泼了。”
贺颜深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车速也加快了一些:“她泼你咖啡?你怎么处理的?”
纪绍棠点点头,承认了贺颜深的问题,又道:“我说你自己有错你自己应该负责人,你泼了我咖啡,你必须跟我道歉。”
贺颜深:“她道歉了吗?”
纪绍棠:“忘了。”
轻飘飘的两个字,“忘了”就表示,她已经不在意这个事情了。
纪绍棠有时候也钻牛角尖,要命地钻,有时候却很随和,随和到,被别人欺负了都不需要一句道歉。
贺颜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