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贺总,您先听我说完。你看,这对您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不是一直找不到夫人愿意和您在一块的理由吗,这个时候,机会不是来了吗。
夫人毕竟是个医生,她知道怎么对自己,对孩子负责。
你只要拿出户口本,扯个证,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馊主意不如不出,要真这么做了,他不就坐实渣男身份了吗?
趁着人家怀孕的时候逼着人家结婚,熊猫的笋都被杨修给夺完了。
贺颜深左手撑着下巴,只觉得这助理哪儿都好,就是脑子有些问题。
他摊手:“行了,回吧。”
“好嘞!”杨修答的欢快,尾巴摇成了风扇。
挂了猫咪亚克力挂件的卡宴钥匙被贺颜深抛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地掉进了杨修接着的手里。
“贺总,回哪儿?”杨修问。
贺颜深:“……你脑子被门夹了吗?”
杨修表示他委屈,不就是多问了一句么。
老板最近的脾气总是不怎么美丽。
到家的时候,家里落地灯正亮着,昏黄灯光下,客厅被收拾的整整齐齐。
纪绍棠最近老不关灯。
贺颜深看了眼时间,已经四点半了。
轻手轻脚的关了灯,回到卧室,贺颜深没有任何睡意。
他仰躺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白茫茫一片中,他好像看到某种炙热的情感从上而下,将他包裹起来。
……
闹铃响起,纪绍棠伸手去够闹铃,摸到的是一堵肉墙。
纪绍棠猛地睁开眼睛,贺颜深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好像已经看了很久很久。
纪绍棠:“……??”她有些懵逼的翻起来,看着贺颜深,后知后觉才惊叫一声。
“贺颜深!!!”
嗓门够大。
贺颜深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俨然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
凌晨回家之后,他看着自己房间的天花板,越看越觉得自己想纪绍棠,所以偷偷摸摸就摸了进来。
纪绍棠:“……你怎么在我房间?”
贺颜深很幼稚的拉起被子盖着自己的脑袋,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纪绍棠气的发抖,尽管昨天她还对误会了他而感到抱歉,但这和他偷偷进她房间是两码事。
纪绍棠踹了一下贺颜深,想要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