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委屈过我?」容歌翘着眼角,「该给我的你一直在给,一样都没少过,你要是还怕我委屈,就尽快好起来,你平安我就喜乐。」
江驰禹展颜,「人生得你,还有何求。」
容歌不敢让江驰禹吹风,赶紧把他托进去,双手拄着桌面说:「这次是为了坑钱,我俩越穷,舅舅就越心疼,他不得给我把婚宴的排场操办的大大的,回头把贺礼都折成银子,定远军有的咱们京军也得有。」
江驰禹端详着容歌狡黠的眉眼,抬指点了点那眉心,他心里还是觉得委屈了。
委屈了他的歌儿。
——
苏敞之同中都的谈判这次一点效果都没,陆缙在中都逗留了一个月,没有动摇容祯分毫。
容祯道:「定远若要其他的,朕能给则给,可要朕的玉玺,得朕死了来拿。」
陆缙拜别,官话说的那一水的漂亮,「还望圣上再做思虑,定远是大周的属臣,对于外敌内患,同圣上是齐心的,太子乃仁爱抱负之才,是眼下大周分崩离析之际最好的连接点。」
容祯冷哼,「别跟朕提容池,有野心抱负的是苏敞之,朕耳明眼清,回去吧。」
陆缙拍拍衣裳走了。
他能感觉出来,容祯也很焦急,压力很大,他需要一支定远军,但不能因此把皇位拱手相让。
回定远的路上,陆缙突然就觉得他们像「强盗」,现在所做之事和强盗有何区别,只不过披上了「利益」你外衣罢了。
容歌没有去送陆缙,也没有让他给苏敞之带话,已经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傍晚中都起了风,近卫带着江桉在后院放了会风筝,江桉心不在焉的说他要去温习功课。
容歌忧心忡忡的对江驰禹道:「管管你儿子,我觉得他太累了,不需要他这么累。」
「夫人啊,本王的话现在不顶用了。」江驰禹笑说:「桉儿被汴京的变故吓到了,他说他想强大起来,保护我们。」
容歌只好让厨房送了清火安眠的汤过去,「桉儿适合习武,武将都说他是根骨奇才。」
江驰禹放下兵书,偏过脸说:「前日朝中言官还在本王跟前说桉儿小小年纪才高八斗,日后必是一代鸿儒呢。」
容歌瘪嘴,「好啊,这些人见鬼说鬼话,尽忽悠人。」
「也是桉儿本身优秀。」江驰禹正色,十分中肯道:「本王以为,桉儿更想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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