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只有你想,利欲熏心之徒,」江驰禹冷声:「冠冕堂皇的理由。」
容简后退半步,盯着江驰禹的脸,「我可没有多拿,东地十三州当年本就是璃王哥哥囊中之物,是他不要,他若是拿着,谁也不敢动他!」
善心被人肆意的践踏,容简只有恨。
「容简,你高估自己了。」
江驰禹说完便欲抬手,后排京军的弓箭搭了起来,随时能同容简身边的天涯阁弟子来场死战。
容简不慌不忙,说:「我做的都是对的。」
「放箭!」江驰禹后退半步,冷眼瞧着被权邵护住的容简。
他没想到江驰禹真敢,箭雨持续的时间不长,短短一瞬而已,容简从牙缝里咬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王爷啊,你在找死。」
江驰禹抬眼,说完了后面的话,「你以什么身份去拿回璃王的一切,真正的主子不是你,庶系旁支以下犯上,就凭你也配给璃王府争辉,笑话。」
「我不配?」容简寒声:「这世上除了我,没人再能光复璃王往日荣光,容祯他想对我动手,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承不承担的起后果,江驰禹你有种就让京军冲进来,我不是吓大的!」
江驰禹咬牙,「你以为本王不敢!」
「孬种,你敢吗?」容简阴阳怪气的反讽道:「我若伤了一分一毫,天涯阁弟子便屠尽东地十三州,你试试。」
「猖狂之徒。」时言一看形势不对,今夜的试探怕得到此为止了,容简准备充足,他道:「你伤东地百姓一分,大周的铁骑必同你死磕到底,容简,两败俱伤的事,就是你的退路吗?」
瞥了时言一眼,容简说:「我们小殿下的裙下之臣,我当谁呢。」
时言嘴角的肌肉一紧,瞪着容简。
江驰禹很不爽,「容简,你知道自己此刻像什么吗?像一头困兽,本王的京军会把你困在璃王府,千里之外,东地十三州我会重新拿回来。」
「好有气魄。」容简眉间阴郁,徐徐开口:「左右不过是你们想掣肘我,我牵制了你们,大家一起在汴京城耗着,我攻下皇城之前,你们都不敢对我下死手,那就一起享受江湖的力量吧。」
千流汇聚成海,容简自认为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对了,我还想说,」容简的表情狰狞一瞬,前倾着身子对向江驰禹说:「你的骨头和你老子一样硬。」
江驰禹猝然凌厉,眼中有隐隐的火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