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打仗了,是不是?」
江驰禹低头在容歌额尖落下一吻,久未出声。
要打仗了,是场硬仗。
容歌当众露面,好在没白费功夫,把容简造起的「正统」谣言压下去不少,容简知道后面色阴沉的训斥了不少人。
他不是要打着容歌的名义谋反吗?容歌偏不反,让他的算盘打空,名不正言不顺看容简下一步如何乱。
与璃王府的阴气恰好相反,容祯在宫内知晓了宫外的动静,喘了口气说:「歌儿的格局都比朕大。」
「公主心善。」禄涞也感动,说:「圣上,要不要奴传公主进宫?」
容祯摇头,「暂且不要,传时言。」
时言阔步进来,见了礼。
「东地失守,趁着消息还没彻底走漏出去,朕要拿回来。」容祯说:「兵部已经拟了章程,落霞关的六万驻军已经迂回包围青州以东,一旦东地的私兵有何动静,这场仗的第一炮便打响了,不能让私兵靠近汴京城。」.
「是,圣上英明。」
容祯摆手,「现在的麻烦还是那个容简,擒贼先擒王,他身边的江湖势力雄厚,人虽然在璃王府,可很难拿下他。」
「圣上可是要锦衣卫同京军联手?」时言抬头,说:「围攻璃王府。」
容祯顿了顿,沉眸道:「不可强攻,朕要你今夜,同江驰禹去探探容简的底,他到底是璃王的兄弟,朕只能期望他还有一点良知。」
时言明白了,容简如今以东地十三州的百姓为筹码,在璃王府安然度日,这是容祯万万不想看到的。
木已成舟,总不能任由他继续壮大,两方总得有人先动,试探试探,再做计划。
「苏敞之找到了吗?」容祯皱眉,「他到底什么意思!」
时言摇头,「臣等多方找寻,仍旧不见苏将军的踪迹。」
「歌儿同朕保证,苏敞之不会谋反,眼下情势紧张,朕给他一次机会。」容祯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要凭借心去赌定远将军的忠心,冷道:「你和江驰禹继续行动,城外定远军不动,便不要自乱阵脚。」
「是。」
是夜,时言同江驰禹在街上碰面,月色明亮,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城中京防便加固了三倍,京军和锦衣卫呈包抄之势,围堵了璃王府。
几息之间,明亮的火把映红了璃王府的天,此等盛况,比二十年前还要肃然。
仿佛旧幕重演。
璃王府大门紧闭,江驰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