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靖还用了他十年之久,越想越气,张嘴就把璃王余孽骂了个狗血喷头。
平白无故挨骂的容歌挑了挑眉尖,伸手一个白玉盏就朝容靖的脸招呼了过去,冷声道:「当着我的面,羞辱我璃王府,找死不成?」
容靖躲过容歌扔过来的茶盏,被溅了一身的茶水,他跳脚的站起来,怔了怔想到容歌的身世,气的脸都哑了。
「第一,璃王府的冤情人尽皆知,当年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想再多费口舌,再让我听到羞辱我血亲者,我弄死他。」容歌理了理仪容,正色道:「第二,不会说话就闭嘴,你装哑巴没人觉得你可怜。」
「……」
容歌对付容靖可谓是信手沾来,她话毕厅上一阵寂静,江驰禹好整以暇的吹了吹盏中茶,小心的递给容歌,温声:「歌儿压压惊,别气坏了身子。」
你们……容靖无语,狗男女!
他敢怒不敢言,容莫也不想再被容靖搅和,斥道:「靖儿,坐下。」
容歌喝了江驰禹的茶,心情瞬间明朗起来。
「蔡语堂是璃王旧人,妹妹还是璃王一脉的主子呢,这奴才杀人的勾当,都不跟主子汇报么?」容莫翘着二郎腿,硬朗的轮廓锋刃一般,抬声:「怎么,有内乱了?」
容歌食指轻叩在桌沿上,叹了口气笑道:「二皇兄真聪明。」
「阴阳怪气。」容莫不屑道:「找我来到底干什么,你们的内乱我没兴趣。」
容歌笑说:「急什么,我相信你有兴趣的,毕竟这皇城脚下若是有人谋反,你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容莫说:「妹妹不就是乱党吗,那日清宁殿架子很大呢,定远军都是你的后盾,要反你也得算一份,本王要清乱党,也得先清你。」
「都是误会。」容歌无奈,她如今见不到容祯,找不到苏敞之,动不了司徒简……只能笑面虎似的对着容莫道:「我从没想过谋反,也怪我这主子做的失职,手底下人生了异心都没发觉,才造成如今的局面,璃王旧人内乱,眼下早就分成了两派,我主和,他们主杀。」t.
容莫心下微惊,面上平静道:「他们是谁?」
江驰禹抬眼,说:「司徒简。」
「司徒简?」容莫皱眉,「我认识他。」
漠北物资紧张,容莫不是没暗中筹集过军资,同几个江湖人少有交道,这天涯阁就是其中一个,司徒简留给他的印象不错。
「二殿下既然认识司徒简,那应该明白,他有多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