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哪里会这么快翻出什么璃王案。」
容莫面沉似水,容靖还没蠢到家,还能推出一二细节,可那又怎样?
魏氏大逆不道,害人害己是真,罪有应得。
「你能知道这些,自然也该知道,那李伽蓝到底是谁了。」容莫说。
「容歌,死容歌!」容靖大声道:「二哥你说,容歌这个死丫头死就死了,怎么还能生出这么多事来,她一直以来都装作李伽蓝,把我们所有人都骗过去了,我有今日,都是被她害的。」
蠢到家了。
容莫对容靖和俪嫔以及魏氏种种破事都不感兴趣,更不想在这个内乱的关头搅和进去,讽刺道:「你以前在宫里就斗不过容歌,她欺负你是家常便饭,你还不习惯吗?容歌娇纵,性子又大,做事还狠,早就说过,让你闲着没事别去公主殿找打,你把人惹了,人家如今利用利用你跟玩似的,长长记性吧。」
容靖脸上一阵青红交接,急道:「二哥你怎么还帮那死丫头说话,她以前欺负我,我那次不是找回去了,堂堂七尺男儿,还能对一个阴险狡诈的死丫头低头不成?」
「那你别低头,人家现在身份也不低,对付你丝毫不费力气。」容莫想起容歌那张得意的小脸,狞笑道:「靖儿,别怪二哥没提醒过你,容歌要复兴璃王府这件事不简单,中间不知道还有多少隐情,她背后不单单是一个苏敞之,还有江驰禹,我瞧着那北镇抚司时言也是她的裙下臣,如今的你,犯不着在她身上找没趣。」
「二哥!」
容靖就不明白了,「容歌就算活着,她也是谋逆的乱臣贼子,如今更是恶相毕露,父皇还能继续向着她不成,还有那江驰禹,脑子装了浆糊吗,居然和容歌是一丘之貉,两人还真是般配。」
「我对你们的争斗没兴趣,二哥总要回漠北的。」容莫说:「今日来见你,就是想同你说,没了魏常和母妃的辅佐,你得靠自己成长起来,什么江驰禹,什么容歌,尽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让你记恨不爽,有意思吗?你是当朝三殿下,同样尊贵,父皇让你受教,你就出息点讨他欢心。」
「怎么?」容靖慌乱道:「二哥的意思是,你要走了,不帮我了?」
容莫头疼,语气一沉,「你要二哥如何帮你?」
「做我的后盾啊。」容靖走到容莫面前,卑微的看着他说:「二哥,母妃死前遗言,他让我等着二哥回京,他说我能倚仗的只有二哥了,二哥会保护我,会继续辅佐我的。」
容莫烦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