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的。」江驰禹呢喃,「璃王灭门不足一年,成安帝退位,圣上即位,苏娘娘当时已有身孕。」
泽也一惊,低道:「王爷莫不是怀疑……公主她?」
不是圣上亲生?
那怎么可能!
那是后宫啊。
「再去查查苏娘娘当年养胎时的行踪。」江驰禹说:「我曾听闻苏娘娘是在行宫安胎的,容歌抱回宫的时候,对圣上一笑,圣上就册封公主了。」
泽也不敢细想,有关璃王府的事牵扯到容歌身上,拱手道:「属下再去查。」
江驰禹也怕,可串联起苏敞之诡异的行径,还有宿青乔等人来自定远却暗藏在京内……他不得不开始提防了。
容歌与他定下一年之约,到底要忙些什么?他曾单纯的以为容歌是为了查自己身死一事,现在想来,她恐怕已经暗中查清了。
自己终究是拦不住她的。
江驰禹这边加快了暗查的速度,泽也派出了一波又一波的人,连当年同璃王爷同朝为官的老臣都不放过,他下了掘地三尺的心,那些个知道内情的老臣即使见了阎王,泽也都让人去祖籍打探了。
容歌回了梧桐院,几日不见,李晖又容光焕发起来,他这回不知又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竟对容歌十分的好气,一口一个「女儿」。
容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也没搭理他。
李晖彻底转了性子一般,识趣的不来打扰。
韩宛乐很少回来,一直在韩家陪着老太爷,听闻容歌回来了,这才急忙赶到家。
「你说说你,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回来同阿娘说一声,可要吓死为娘了。」韩宛乐跟在容歌后头,不停的说道:「若非你外祖说你主意多,在渊王府吃不了亏,阿娘保准睡不了一个好觉。」
容歌笑笑,「老太爷慧眼识珠,阿娘你看,我这不挺自在的吗?」
韩宛乐一笑,随后又忧心忡忡道:「伽蓝你跟阿娘说实话,怎么突然回来了?那渊王他……为难你了?」
「没。」容歌轻松道:「渊王殿下待我很好,要我说多少遍阿娘才会信呢?」
韩宛乐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阿娘还想,你虽说入了渊王府为府医,可年纪也长了,一直住在王府也不好,还想着何时同你说说,回家住呢。」
容歌拉着韩宛乐坐下,说:「对了,李晖怎么回事?跟重新投了个胎似的。」
韩宛乐哗一个脸,闷道:「别管他,爱咋样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