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弧度都不曾变化。
好半晌他才迎着扑簌的风声说:「渊王殿下是个痴情入骨的人,若非亲眼所见,谁说我都不会信的。」
权邵应和道:「主子,他痴情李伽蓝。」
「我也疑惑,李伽蓝我查过,风评极差。」司徒简有些惋惜的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可江驰禹为何对她那么痴情,渊王妃何等尊贵,竟也留给了李伽蓝。」
权邵:「可现在的李伽蓝,看着不傻。」
「一个人对一个人的厌恶,真能在瞬息之间彻底改变吗?」司徒简负手而立,望着逐渐葱郁的竹林,慢说:「江驰禹什么身份,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至于为一个李伽蓝舍弃一切吗?」
权邵凝神,司徒简背对着他,他看不见主子此刻的神情,却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打扰。
果然,司徒简又站了许久,才回过头说:「江驰禹有个儿子,我更意外,去查查吧。」
难不成这个孩子是李伽蓝的?
所以江驰禹对李伽蓝算是旧情复燃,亦或者是为了儿子忍辱负重?
还是……
司徒简没有深想,剩下的事情自然有人帮他去办,他从容的离开了玄贞观,说:「入京。」
——
容歌抄了半卷的心经,还是不宁,旁边的江桉练了一沓,墨香飘了满屋,容歌撑着晕乎乎的脑袋看他,正迷糊呢江驰禹就回来了。
一个轱辘起身,容歌差点站立不稳,幸好江驰禹手疾眼快的扶住了他,无奈道:「急什么?」
「等你啊。」
容歌心下闪过这个念头,可她没说,欠欠的笑了一下,道:「司徒简找你干什么?没事吧。」篳趣閣
「没事了,他没有什么坏心。」江驰禹挺佩服司徒简的,能时刻胸怀大义之人,又能坏到哪里去,他扶着容歌坐下,旁若无人的说:「六儿说你自受惊后就心神不宁,我带了安神汤来,让紫芸每晚熬给你喝。」
容歌乖巧的点头。
「父亲。」江桉停了笔,扭头说:「桉儿写完了。」
江驰禹的注意力被转移,一把将桉儿捞了过来,温声:「在这住的还习惯吗?」
「挺好的。」江桉说:「有阿娘陪着,桉儿住哪里都行。」
江驰禹喜笑颜开,揉了揉江桉的头,说:「春后我打算让桉儿去外面住一阵子,想让二小姐陪着。」
容歌微惊,道:「让桉儿离开汴京,去哪?」
「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