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小小的个头雄赳赳的站起来,望着容歌说:「怎么会不知道呢,桉儿熟读兵法,贯,父亲之前虽是王爷,可手中没有实权,因此才有人背后诋毁他,可接管北衙后就不一样了,父亲是北衙将军。」
「好一个北衙将军。」伴随着话音方落,一柄折扇「啪」的合上,在宽阔的林间惊起了一片归鸟。
六儿和几个近卫瞬间做防御姿势。
容歌将桉儿挡在身后,回头看去,司徒简站在不远不近处,依旧笑眯眯的看着她。
说实话,容歌从这个人身上感受不到丝毫的敌意。
没等容歌开口,六儿眼中就闪过一道寒芒,「司徒阁主跟踪我们?」
司徒简有点惊讶,细长偏白的指骨叩着扇柄说:「出来走走,碰巧而已。」
「回回都让你碰巧了。」六儿道:「那司徒阁主慢慢溜达,我们走。」
「二小姐。」六儿走近容歌,低声:「走吧。」
容歌把江桉塞进六儿怀里,江桉也很乖,袄子遮挡住了小脸,一动不动的任凭六儿抱着。
她幽幽眸光瞥向司徒简,两人直视一眼,容歌温和道:「司徒阁主,找我有事?」
司徒简说:「已经找过了,可江夫人闭门不见。」
「那就在这说。」容歌见六儿焦急要开口,示意他着人带江桉回去,慢道:「救命的恩情我没能登门致谢,是我不对,还望司徒阁主海涵。」
「那是小事,不重要。」司徒简朗声:「既然再次碰到了江夫人,索性我就直说了,王爷的礼金夫人不收,我已经送回渊王府了。」
容歌笑了声,婉转清铃,让面前的司徒简一怔,她说:「所以呢?司徒阁主或许是意会错了,我不是江夫人。」
「啊?」司徒简又愣,「可渊王殿下说你是。」
他司徒简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江驰禹这样痴情的还是第一次。
「司徒阁主拒礼不收,先是想见我家王爷,紧接着又来见我。」容歌放弃了同他继续争辩江夫人的事,笑意吟吟道:「斗胆猜测,司徒阁主此次入京,可是有求于我家王爷?怕也是没想到,王爷会让你吃闭门羹。」
司徒简缓缓摇头,向前一拜道:「还是江夫人通透。」
他真是为了江驰禹而来。
容歌也不惊讶,说:「你缠着我也没用,王爷自有思量,身为侍奉在君侧的人,不想同你相交也是情有可原,司徒阁主见谅。」
「江夫人,你低估了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