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路还不知道如何呢,更何况他们?
魏项旭做的每一件事他们都掺和了,是同党啊?若是拼死坚守真相,最后不得落个比魏项旭还凄惨的下场。
况且还有锦衣卫大牢,进去走一遭还能活着出来吗?
「把你们亲眼看到的事实告知时抚使。」魏卓扭头,黑瞳盯着数十位京军门,发现他们各个低头抖腿不成样子,厉声:「怕什么,如实说就是。」
「到南衙了。」时言依旧沉着声,不偏不颇道
「渊王可对魏项旭动手了?」
南衙一片死寂,没人敢第一个张口。
时言等了会,又问了一遍:「不敢说?」
「本王可动手了?」江驰禹插嘴道:「没有吧?」
魏卓恶狠狠的瞪向江驰禹,「王爷不说话会死吗?」
江驰禹昂首,「抚使继续。」
「……」
「不说结果也一样。」时言抬起手,当即下令,「北衙以耿博延为首等人,南衙这十几人,统统拿下,带回北镇抚司,慢慢审。」
话音未落,院中锦衣卫便动手了,绣春刀在晃动的火光下迸射寒光,几个呼吸间便围住了京军,窜动的过年快燎到京军的脸皮,他们鬓角被烫的发热。
时言:「带走!」
还是得用刑啊。
千钧一发之际,魏卓手中的刀连着鞘一起挨地,他像南疆丛林里的毒蛇,伤了的左眼紧紧眯在一起,戾声:「南衙京军听令,这事必须了解在今夜,有什么不能说的!把同本将说的话十的告诉时抚使,能要了你们的狗命不成!」
他没有耐心了,京军一旦进了北镇抚司,此事短时间内不能了结,魏常定会再缠着他设法救魏项旭,为了一个魏项旭,让南衙的把柄落去江驰禹手中,不值!
他沉声:「说!」
霎那间,南衙京军半跪在地,终于有人开口,「回抚使大人,事实……同耿博延说的一样,两军当日确实起了冲突。」
「仅仅是冲突而已吗?」师父撩过衣摆,垂眸问:「什么冲突让你南衙校尉断了一腿?」
「校尉是摔下马的,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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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卓瞥了说话的京军一眼,握紧了刀,这口气,他必须忍。
北衙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其他人呢?」时言压声,「北衙没有污蔑你们?」
「……没有。」
敛眸沉了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