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监小心伺候着,殿中没人敢接话。
容祯继续看下去,因着北衙啥都苦,同魏卓统领的南衙一比,纯粹受人欺负,南衙接着每日交接军务的机会,对北衙京军冷嘲热讽,导致北衙京军士气大减。
南衙统领魏卓,是魏氏旁系,军功累累,早年受伤从南疆战场上退下来的,实至名归的将军,所以南衙被统领的很好。
可魏家门户大,魏阁老之子魏项旭就资质平平了,从前在京贵子弟中为虎作伥,三年前入了南衙,不过三年光景已经做了南衙校尉,都是魏家人,这其中必有猫腻。
内监又说:「圣上,魏阁老也递来一份呈辞。」
「看什么看!」容祯合上江驰禹的呈辞,冷声:「上朝。」
魏常根本想不到,他的苦诉容祯看都没看一眼。
早朝诸臣都在,大殿上肃穆庄严,容祯按例听朝臣将琐事禀了一圈,一一定夺下去,他时不时的瞥一眼江驰禹。
江驰禹听的认真,十分的临危不乱,端挺的身姿往殿下一立,就是把隐暗中被磨的锋利无比的刀。
终于所有人都说完了,容祯道:「初春一到就要春耕,户部该忙起来,国仓廪实是重中之重。」
户部尚书上前应下。
容祯:「有事启奏,无事就退了吧。」
静悄了片刻,魏常看了容靖一眼,容靖一提到明面上就杵,犹犹豫豫不张口,魏常恨铁不成钢,一咬牙就上前一步,大声:「圣上,老臣有本要奏……」
容祯的声音与他一同想起,「众爱卿先散朝吧,正好魏阁老留下,朕有话同你说。」
不明所以的其他人顺势就溜完了。
魏常心沉了几分,容祯怎么不让他在众臣面前弹劾江驰禹?
「老三留下。」容祯看了江驰禹一眼,他未动分毫,自觉的就留下了。
「圣上,老臣要告老还乡。」魏常故技重施,直接叩首道:「老臣年纪大了,近来愈发觉得活不过今年了,人之将死,总要骸骨归乡,请圣上准了老臣。」
容祯见怪不怪,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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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道:「阁老怎么又提及此事,身子不好朕让太医给你调理,都说你康健着呢,怎么?是朕苛待你魏氏,引起你不满了?」
魏常说:「圣上对老臣委以重任,老臣万死莫辞,哪敢想圣上一点不是呢。」
「这不就得了。」容祯余光看着江驰禹,对魏常道:「朕就是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