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歌确定了伤情,就让军医准备刀了,净了净手说:「还能试着接一下,得先把碎骨刮掉。」
军医一听,说:「弄不好就死人了。」
「应该不难。」容歌扔了帕子,自信道:「我可以一试。」
魏项旭不想丢掉一条腿,更不想丢命,当即僵着身子吼道:「乳臭未干的丫头,你拿我试刀,我看你就是江驰禹派来要我命的,滚!滚啊!」
江驰禹想再次打晕魏项旭的行为蠢蠢欲动。
他道:「你尽管治,死了算本王的。」
容歌也不客气,从军医的药箱挑了把合适的小刀,说:「难不成还能算我的?」
江驰禹耸耸肩没有再说话。
点了蜡将刀锋烤热,容歌让多余的人出去,正要动刀,魏项旭尖叫一声,拖着身子就要反抗,江驰禹随手点了两个京军给按在了床上。
泽也在门口说:「王爷,三殿下来了,拦不住。」
简直跟个疯逼一样,泽也又怕这孙子扭头去魏府告状,到时候魏常连夜叩响宫门,一连串下来,妥妥的给王爷安一个虐杀臣子的罪名。
闻言,江驰禹还在凝眸,提着刀的容歌愣了愣,心道容靖也来了?
她抬头对上江驰禹的眼,不起波澜的收回去,说:「我要开始了。」
「殿下——」魏项旭宛若抓住了救命稻草,鼻涕眼泪的流,嘶喊着:「殿下、救我!」
江驰禹沉眸,冷着脸道:「请三殿下进来。」
容靖应该还在面壁思过才对,年夜宫宴都没见到他人,不知道谁胆大包天给放了出来。
魏项旭不知哪来的一股劲,拼劲全力的叫容靖,刚冲进院,容靖就听到了。
他头带玉冠,面容阴鸷,狠狠推开拦人的京军,怒道:「不要命的东西!等着本王回头抄了你们!」
「狗东西!」容靖一甩宽袖,阴暗中看不清他的眉眼,大骂道:「渊王殿下,你好大的胆子,在北衙动我的人。」
刚开了一刀的容歌听见这声音,没来由的额角疼,容靖应该还是老样子。
倚仗着俪嫔的宠爱,一张嘴得罪半个朝廷的人,自己实力不济,处处都得魏常和俪嫔替他谋划。
典型的惹祸精,堂堂皇子还贪图小便宜,以前来公主殿瞧见容祯赏给容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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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贵物品,每每都要顺一件,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三哥的份上,容歌能把他头打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