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驰禹不在院中,容歌牵着江桉方一进去就有近卫上来说江驰禹去静尘室了。
「王爷回来后也没有休息吗?」容歌眉头轻攒,问了句。
近卫答:「没有。」
真拿自己当铁打的身子了,容歌幽幽叹了口气。
容歌和江桉往厅上走,近卫也没有阻拦,由着她们四下走动,连防备的眼色都没。
沾了江桉的光了,容歌低头道:「你父亲没事,他都不好好在屋里待着。」
「桉儿要亲眼见到了才放心。」江桉说:「阿娘陪我等一会。」
「好。」
近卫上了茶就退了出去,江桉看左右无人对容歌眨眼道:「阿娘,想看桉儿的字吗?」
容歌微愣,「回去了再看。」
「父亲书房有的。」江桉无端的固执,暖暖的笑道:「桉儿的字也是父亲教的,平日里会在书房受父亲的考察,阿娘我带你去看呀。」
拗不过江桉小白兔似的神情,容歌只好跟着去了,角落的近卫轻瞥了他们一眼,当他俩空气一般。
「这也太放心我了。」容歌想,江驰禹就一点不怕她窥探什么?
许是觉得自己没那个本事。
江驰禹书房有淡淡的古檀味,案桌上的铜香炉已经灭了,干净的一尘不染。
一侧摆着小矮桌,是特意给江桉备下的,容歌的指尖轻轻掠过笔台,江桉用的笔揽尽天下好毫,从上等的狼毫到兔毫应有尽有。
「阿娘你先看。」江桉挑出自己的一副字给容歌看,跃跃道:「我前两日写的。」
容歌笑着接过,江桉的字小小年纪就比别人刚硬几分,笔锋处更是用力,与其说是江桉所练,不如说是江驰禹教他这样练。
容歌见过,江驰禹的字很好看。
都说字如其人,可在江驰禹这,一点都不符合,被朝臣说「深居简出」,不比攀附的渊王殿下写了一手杀气腾腾的字,气势如龙。
容歌正看着一转眼江桉竟爬到椅子上去了,她一惊,「桉儿你做什么?」
江桉并未应,踮着脚在江驰禹的书架上精确的挑出一本,他站在椅子上冲容歌弯弯眼角,软糯道:「阿娘,父亲很想你,书里藏的都是你。」
「啊?」
容歌懵了一瞬,快步过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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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桉抱下来,指责道:「以后不许爬这么高,摔了可怎么办?」
江桉笑:「谨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