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歌不知道苏敞之为什么会夜闯渊王府,现在被苏敞之挟持,她还未想好何时告知苏敞之真实身份,但绝对不是现在。
苏敞之第一眼还以为容歌是被吓到了,劫持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实在不是君子所为,苏敞之内心都不耻自己,可又不能任由容歌大喊,紧接着就看到容歌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一准没憋什么好主意,不能掉以轻心。
正想着苏敞之就要一掌把容歌劈晕,容歌睁眼,连忙摆手急道:「哎哎哎,别!大叔等等……」
苏敞之不耐烦,对上容歌澄澈的眸子不免想起了歌儿,倒是有几分相似,手腕僵了僵。
正在这时,近卫又在门口大声道:「二小姐,你没事吧,王爷说你若是害怕属下进来守着你。」
苏敞之裹着黑布的剑鞘往下压了压容歌的肩,目露警告。
容歌对他浅然一笑,回道:「我不出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近卫道:「是。」
两人又无声的对峙片刻,容歌把苏敞之从头到脚瞧了个遍,他的身形更高大了,幼时托过自己的双肩也更加宽厚,唯一不同的是,眉宇间的凶气愈发的沉,单是靠近就觉得威严不已。
「别打我。」容歌软着声,娇弱道:「我真的不会喊人的,我这很安全,想必大叔也发现了,把我打晕你杀不出渊王府的。」
苏敞之哪能轻易被一个柔弱千金支配,沉声:「不打晕你我更杀不出去。」
他诧异于江家小子居然真的在府中藏娇,听近卫的称呼,还是那河州的同行的李二小姐。
不得不说,这份淡定与沉静让人佩服。
「你累不累?」容歌忽然笑着道,「渊王府的近卫身手都不错,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脱身并不容易,被追了这么久,渴不渴?」
「……别说话。」苏敞之头疼,要不还是打晕吧,可离开这他一时半会也摸不到暗牢的位置,还有可能被困住。
容歌乐此不疲,剑压的她肩膀疼,于是她往下缩了缩,撒娇道:「大叔把这玩意收了呗,我给你倒茶。」
说着她就毫不见外的自己抬手挪剑,苏敞之抬指把容歌蠢蠢欲动的爪子敲了下去,幽声:「不喝。」
「哎呀喝点。」容歌笑着就从苏敞之的剑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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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整个人没一点害怕,灵巧的转身就要跑,被苏敞之逮住衣领威胁,「二小姐别耍花招,我是刺客,刀剑无眼。」
这丫头是听不见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