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王府的门大开着,马车一停就有侍卫相迎。
车内的气氛凝固着,容歌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从国公府出来,刻意避开人群进了渊王府,江驰禹不轨的心思都写明面上了。
她可是同时言订下婚事的人,不能让人抓到错处。
江驰禹下了车,伸手道:「二小姐怕了?」
容歌牙根痒痒,默默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我怕什么?只是不想耽误王爷的公务罢了,王爷还是让侍卫送我回去吧,天色有些晚了。」
「呵,本王今天没有公务只有私事,本王让人去李府打声招呼。」江驰禹指了一个侍卫,回头吩咐:「去李府说一声,二小姐用过晚膳后回去。」
江驰禹语调平缓,说的不急不慢,可听在容歌耳朵里就很强硬,他将一切都安排好,不给容歌留一点反抗的余地,近乎要挟。
容歌进退两难,她垂眸看着江驰禹,没有说话。
呵呵,某人脸皮真厚。
江驰禹再一次伸出手,要亲自扶容歌,微仰着头说:「下来。」
这是命令。
容歌不由得沉了沉脸,自己跃下了车,她道:「我以为已经同王爷说的很清楚了,你还真是撞不死就不愿醒啊。」
江驰禹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同容歌无声的对峙片刻,严肃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给人下毒这种阴险把戏了?」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容歌就知道江驰禹没那么好唬。
微微挑眉,容歌道:「王爷什么意思?」
「茂国公不是醉酒,是中了毒才没了还击之力」江驰禹捏了捏鼻梁,嗓音低沉,说:「以许太医的资历,二小姐以为能瞒过他?在国公府行凶,一旦被发现,你知道自己的后果是什么吗?」
容歌确实给茂国公用药了,她份量控制的很小心,加上茂国公喝了太多酒,正好伪装成他醉酒的样子,以为不会被发现的。
江驰禹当着她的面提出来是打算用此事来要挟她吗?或者说他在试探自己?
「我说了,不明白王爷此话的意思。」容歌紧绷着唇:「国公爷是醉酒还是中毒,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才不会承认呢。
江驰禹看了眼天色,夕阳缓缓沉了下去,雾霭从天际漫上来,他不能留容歌太久,待会就得送回李府。
错开身,江驰禹又问了一句:「二小姐不进去么?」
哪怕容歌不承认,江驰禹的态度已经表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