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说便好。」
许太医常在容祯殿里诊脉,见过江驰禹的次数不少,恭敬行礼:「臣晓得。」
「回去后从太医院调个徒弟过来」茂国公手握过半的京军,是京防要职,江驰禹沉吟片刻,继续道:「确保让国公爷尽快醒过来。」
他在「醒来」两个字上还加重了读音。
许太医谨慎斟酌,道:「国公爷得李小姐相救,虽然性命无碍,可经过此次也伤了根本,即便醒过来也不能恢复如初了,恐得休养个一年半载。」
江驰禹沉眸:「得这么久?」
「怕……不止。」
「行了」江驰禹说:「本王知道了。」
茂国公若是居府休养,那京军的统领职权就得易主,这是块肥差。
许太医退了下去,江驰禹在国公府耽误了一天,手边的茶都凉了,他起身往院里走,见容歌还同元霖说着什么。
容歌本想套元霖的话,问问河州的事,毕竟江驰禹还留了不少人在那边,也不知道他们查到哪了。
可元霖或许真是个蠢的,硬是牛头不对马嘴的乱答,容歌再问下去就忍不住暴躁了。
江驰禹眸子里的热意褪了些,他走到容歌身边,淡淡叹了口气,说:「二小姐,还不走么?」
容歌能感受到江驰禹态度的轻微变化,像是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都被看穿了一样,她抬眼对视,竟觉得悲凉。
为什么会悲凉呢?
还有江驰禹,看的出来,他并不高兴。
「元霖」江驰禹转身自己走了,说:「送二小姐回去。」
元霖微愣,这就不一起走了?
容歌倏然松了口气,她目送江驰禹的挺拔的背影从院门口消失,他刚才是有话要对自己说的。
「二小姐,我送你。」元霖无奈,送容歌出了府,李府的马车已经回去了,容歌推脱不过元霖的热情,被迫上了江驰禹的车驾,车内的味道同江驰禹身上一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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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股淡淡的檀木香,却又似清晨的草叶,让人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
等等!
容歌想,她坐了江驰禹的马车,江驰禹怎么回去?
随即推开车窗,容歌就看到负手在街边走的江驰禹,凛冬的晚晖跟在他身后,世间万物都成了他的衬托。
江驰禹微抬眼,清清淡淡的看着容歌,这次他没有笑。
容歌:「……」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