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时言的玉收了回去,那玉穗子轻轻在她腰侧晃,似乎连它都在向容歌炫耀,太张狂了。
容歌要赢得念头充斥整个胸腔。
时言刻意避着她,不见她。
容歌一有这个念头看广妙嫣的眼神就开始不善,重重推开广妙嫣,她轻昂首,「不属于你的东西拿了也得还回去,嚣张什么?时言昨日能给你两分脸色,我明日就能让他原封不动的收回去,难堪的还是你罢了,你在我面前所有的得意,都是滑稽可笑至极。」
广妙嫣瞪大了眼睛,她不知李伽蓝到底哪来的底气,她的语气里并未将时言放在高位,而是有隐隐驾驭时言的意思。
「你敢命令时言哥哥做事!」广妙嫣怒了,「真不拿自己当东西,用不着时言哥哥脏手,我绝不会再给你接近他的机会!」
容歌恃势凌人,凝声:「看来我猜的没错,刺杀我的人就是你指使的,你就这般畏惧我?」
「畏惧」二字正中广妙嫣的内心,她从见到李伽蓝第一眼就不肯承认,自己是因为畏惧,留一个同容歌公主过于相似的人在时言身边,对她而言就是噩梦。
现在那噩梦正在强势的逼近自己,广妙嫣陡然脚底生寒。
容歌学着她方才威胁的样子,轻捏住了广妙嫣的下巴,迫使她低下头,凑在耳边附声:「尸体我已经埋了,下次记得派几个身手好的来,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小把戏制服不了我。」
广妙嫣差点以为眼前人是容歌公主。
别人都说容歌性子好,可广妙嫣却亲眼见过她打骂奴婢的样子,凶戾残暴,那是数年前她随孙淑兰去后宫拜见一位娘娘,贪玩之下经过公主殿,听见里面的哭喊声,在门缝里看见了阴沉的容歌公主坐在院子里,观赏着指甲上新涂的丹寇。
而殿里的内监正在掌掴一位婢女,那婢女嘴里的血浸湿的衣襟,可怖极了。
容歌公主从来不是表面那副天真纯粹的模样,她都是装的,广妙嫣守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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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窥探着容歌虚假的生活。
捏着帕子擦了擦指尖,容歌转身出了厅,广妙嫣膝盖发软,阴鸷的瞪着门口的背影。
婢女过来说:「小姐,老爷回来了。」
容歌被广妙嫣用一块玉扫了兴致,她非得找时言问个清楚了。
她的脸也不是能随便丢的,从始至终,她对时言只有信任没有猜疑,更没想过时言会因为名利而舍弃她。
若是有朝一日